身掐住宴清脖颈,她整个人猝不及防,撞上后面冰冷的墙。
男性威压欺身而上。
铺天盖地,汹涌而危险的男性荷尔蒙,席卷宴清周身。
“你找死?”
霍骁与她靠得很近,鼻尖几乎与她相碰,薄唇吐出的字像持续不断在钢琴上摁下低音键,又沉又劣,“宴清,你忘了结婚时我和你说过的话?我永远不会碰你,更不可能爱上你,劝你死了这条心,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还想勾引我,下不下贱?”
脖颈间的力道加大,痛意和窒息感双双袭来,她泪盈于睫,但还是艰难地说:“可是,我,我爱你……”
不出意外,她看见霍骁望她的眼神,已如脚底一块甩不掉的口香糖般憎恶。
奇怪。
她是想恶心霍骁,怎么现在,自己也有点恶心。
不仅恶心,额头湿湿的,好像出了虚汗。
浑身发冷。
话还没说完,她控制不住,吐了霍骁一身。
霍骁下意识推开她,她直挺挺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安静下来的霍宅再次变得不安生。
凌晨两点,林医生直奔景兰秀苑,查看情况后,对霍骁和宋沁娴道:“夫人,小霍总,少夫人高烧38度7,看情况,几个小时前应该已高烧过一次。她现在身体十分虚弱,等烧退后,需要静养几天。”
宴清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霍骁看了她一眼,想起管家给他打电话时说的话:“夫人从泳池里出来浑身湿透,衣服还没干,就念叨着要给您做饭,做了一桌菜,枯等您一晚上,您没回来,她伤心过度晕了,我们才发现她高烧40度……”
她真的没骗他。
可那又如何。
一切是都她自找的。
今晚过后,他厌恶她到极点,一丝丝的怜悯,他都不可能施舍与她。
宋沁娴在旁轻声问:“你们关系是差到什么地步,她吐你一身,你让她昏死过去?你们是要气死爷爷么?”
霍骁面色漠然:“我和她迟早会离婚,妈,你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我会和爷爷说清楚。”
“……”宋沁娴无话可说,连连摇头,半晌,只说作孽,回房时提醒他:“戴好戒指,至少没和她离婚前,在爷爷面前装装样子。”
霍骁记不起戒指扔在哪,随意翻找,竟在口袋角落找到那枚金属圆环。
他瞥过她的惨淡容颜,圆环,终究没套在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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