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每个人都没有合眼,但结果却喜忧参半。
可喜的是欧阳天鑫的命是终于保住了。
可忧的是头部的撞伤严重,导致了他的记忆产生了严重的错乱,恢复正常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十。
当专家把这个严酷的现实告知给大家时,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天娇不自主地哭出了声儿。
六指也不敢相信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但世间的事儿就是这般的无情,无法假设,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
费市长一脸疲惫地道:“大家都回去吧,该忙啥就忙啥去吧!”
天娇却说:“我要留下来照看哥哥!”
费市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把电话还给六指,并对六指道:“你也留在这里吧,有什么事儿及时通知我!”
六指道:“您放心吧,我会尽心尽力的。”
费市长带着欧阳天瑶先走了,刘四让财务去门诊收费处将钱存上,又为省城的专家雇了一辆车,这些事儿都落实了之后,他才和财务与大头一道儿回了公司。
医院仅剩下了天娇和六指了。
这时欧阳天鑫已经转到观察室,但人只能隔着玻璃观察。
医生说,他苏醒还要十几个小时之后。
六指见这种状况都守着也没有必要,就去医院对面的宾馆为天娇开了一间房,把她劝去休息了,并答应她,这里一有动静,就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她。
天娇也是真的累了,就去宾馆补觉了。
六指一个人守在重症隔离室内,望着玻璃那边身上插满管子,缠满纱布的欧阳天鑫,心里感慨万千,生命多么的无常而又脆弱呀,一个小小的事故,人就有可能阴阳两隔了。
六指就这么想着,忽然,身上的电话响了,一接,竟然是受气包打过来的。
原来,她从早上就等着六指来接她去商场,可是一直没等到,没法子,她就自己去了商场,开门、接货、熨烫、上架、卖货、收款,足足忙了一上午,还是没见六指的影子,她有些急了,就下楼到电话亭,给六指拨了这个电话。
六指把这边的情况向她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就叮嘱受气包道:“这段时间自己可能去不了江北了,要马上雇两个服务员,另外向商厦申请装一部电话,那样订货和联系自己时,就方便多了!”
他说的话,受气包都一一记下了。
电话中,受气包告诉他,一上午又卖了十多件大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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