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傻眼,全是因为金家少爷的慷慨。
金聪竟如此轻松就答应了?
这不是他的性格啊。
之前的他眼高于天啊。
什么人他都瞧不上眼啊。.lnㄚ.nt
力把式最初都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否则就肯定是听错了。
但紧接着金聪的一句话却彻底断绝了他们的臆想。
看龙渊他们傻在原地不动,金聪于是再次道,“还傻站着干嘛,难道还要我一个个背你们上去不成?”
太初鱼这时却偷偷看向龙渊,小声问他道,“真上去?”
龙渊道,“可不真上去。这么好占的便宜上哪儿找去?再说人家金公子说的对啊,就我这胳膊腿儿,不心疼自个儿,我也得心疼心疼你和师姐啊。你说对吧,师姐?”龙渊转而问砚青。
“可不是得心疼心疼你师姐我?”砚青说着已经开始用空闲的手揉胳膊,一边道,“不过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沉?”
太初鱼道,“狼生哥哥沉吗,我怎么一点不觉得?”
砚青翘鼻子道,“因为你笨啊,傻丫头。”
“几位请吧。”金聪再次对龙渊他们伸手,弯腰,态度极其夸张地恭敬。
“金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名轿夫小声问身边的同伴。
“不知道啊。不过看眼神,我总觉得我们家金少爷喜欢那个叫太初鱼的小丫头。”同伴同样小声嘀咕道。
“不会吧,你连媳妇都没有的人,竟然也懂这个?”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我就连猪跑都没见过,否则怎么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你心里没人儿。啥时候你心里有人儿,自然也就懂了。”
“老子比你还年长几岁,你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长者训小孩儿似的呢?”
“这跟年龄一点关系没有……”
在众目睽睽之下,及众轿夫隐约的议论声中,太初鱼和砚青也不再推辞,于是扶着龙渊朝软塌上行去。
轿夫们也即刻放低身形,让软塌刚好停在了抬脚便能一步迈上去的位置上。
软榻上还有软塌,另外条凳桌子也一应俱全,珍馐美味更是应有尽有,完全与一个丰富的小房间无异,只是少了周围四壁及头顶的房顶,却又远比房间舒适惬意,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生小的感觉。
几人陆续落座,金聪最后走上去,在最边缘位置上的一个条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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