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他的宝贝闺女以死地?
当然,也只能是当朝太子龙正——愚鹤唯一侍奉的圣家族血脉——愚鹤唯一的信仰——大熵!
——如若愚玥给太子殿下奉上一杯毒酒,结果如何?
至于太子龙正究竟会不会喝下那杯毒酒,天衣坊不在乎。他们只在乎那杯毒酒之后,愚玥一定会死!
深渊和龙渊绝对想不到,今世,今夜,天衣坊不仅仅是要谋害愚玥,更是要连他的命一起拿走。当然前提必须是有这个条件。只要条件成熟,天衣坊不介意顺道拿走太初九的性命,及其他几人性命。比如太初鱼,比如砚青……
更或者说,从今往后,太初九及太初鱼等人,甚至包括愚玥,一直都会是天衣坊刀俎之上的一条活鱼,直到他们死亡,直到向他们死亡买单的人支付完余下的金钱,之后,二者便再无干系。
深渊和龙渊更加没有想到,今夜天衣坊来到天玺城内的是两批人,而不是一批。
天衣坊接任务从来都是专事专人,随机接单,而且轻重分明,级别分明,从不互相牵扯,谁也不认识谁。
主顾不知道将来谁会替自己完成任务。
杀手不知道自己在替谁完成任务。
二者老死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都是黑暗里的一粒微尘。
即便天衣坊内部,当家的与杀手之间不认识,杀手与杀手之间不相识,即便在大街之上相见,亦不知彼此身份。.ξgyuxt.e
唯一联系着彼此的,只是黑暗中的一盏灯。
因为只有如此,才能最大限度替主顾保密。
这也是天衣坊屹立至今不倒、而且越做越大的真正原有所在。
龙渊更加没想到,深渊说见过天衣坊的人,那也是在这之后很久的事情,而不是今夜。
今夜就算龙渊跟天衣坊的人撞到一起,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
迎着太初一、太初三等人惊讶的目光,龙渊从容地向他们走了过去。
恰逢其时,太初鱼也在太初润德及砚青的陪伴下从御花园外走了回来。
“狼生哥哥,你脸红了耶,我走之后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他们是不是灌你酒了?”
太初鱼远远地就指着龙渊的脸问他。
太初鱼脸庞也还是红彤彤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但精神明明好了许多。
“我的脸很红吗?也就喝了两杯而已。”龙渊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脸说道。
“两杯?都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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