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这才注意到,直到此刻,苏凝霜竟还是凤冠霞帔打扮,一幅即将要出嫁的样子。
尽管人群中火红的衣衫屡见不鲜,但像苏凝霜这般夺人眼目的唯独只有一个。
况且苏凝霜本身就出落的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就真得可能倾人国了。
龙渊突然有些后悔扔掉苏凝霜的包裹了。
哪怕是换一件稍微朴素点的衣衫也好!
苏凝霜浑然忘我地旋转,将整个世界抛诸脑后,完全无暇顾及四周或炙热、或嫉妒的目光。
龙渊也想叫住苏凝霜,让她别跳了,至少被站在大街中心跳。
但当看清苏凝霜眼角清澈的泪珠无声滑落,他又霎时改变了主意,只是无语凝望,静静地欣赏,陪伴。
或许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快活过、放松过了!龙渊心里这样想着。
半晌过去,苏凝霜应该是跳累了,于是自己停了下来。
伸手大力抹去眼角的泪水,她跳过去猛地拉住龙渊的手说,“我饿了,要吃东西!”
“好,那就去吃东西。”龙渊说。
一边又指着街边的诸多小吃摊儿问,“你想吃什么?随便挑,我请客!”
苏凝霜愉悦道,“不,我请客!今天这顿必须是我请!”
龙渊问,“为什么?”
苏凝霜答,“因为我高兴呀。”
龙渊道,“好,那就你请。”
苏凝霜又道,“可是我没钱,一个铜板都没有。”
龙渊笑言道,“这个好说,客还是你请,但帐我付。”
苏凝霜道,“聪明如你,就这么办。”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一个小吃摊儿前坐下。
这是一个卖羊肉的小吃摊子,一店招、一推车、两夫妻、两张木桌、四五条板凳就是全部。
推车由毛糙松木钉制而成,上摆满锅碗瓢盆儿及各色调味,中间挖了个大洞,下面支个碳炉,上面撑口锅,锅里盛满水,水在锅里沸腾。
只待客人前来,丈夫就甩开膀子,双手在色彩斑驳的围裙上一摸,继而拿起案前尖刀,走向一边的一个木质高架。架子上挂着一条刚杀的肥羊,尚在往下滴血。客人指哪儿,丈夫就从哪儿割下几块肉来,转身就扔进沸腾的水里,之后迅速抓几把孜然花椒、大葱小蒜、及各色调料一股脑儿全丢进锅里,最后“咣当”一声盖上锅盖。
不消片刻,令人食指大动的浓香便从锅盖的缝隙里跳将出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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