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承运道,“玄冥蛰伏十多日,等的可不就是这一天?”
太初润德道,“如此,云门宗就真是凶多吉少了。”
太初承运摇头道,“叶无名英雄一世,自有他的担当,我倒不是太担心云门宗。”
太初润德问,“父亲在担心什么?”
太初承运道,“我唯一最担心的就是狼生此刻有没有进入云门宗,有没有成功拜入叶无名门下。玄冥进攻云门宗是他出现在圣家族视野范围内的最佳时机,千载难逢,一旦错过,就再没更加完美的机会了。”
太初润德也担忧道,“父亲大人说的极是。狼生必须与叶尘同时出现在玄冥的视野范围内,而且必须一死一生,否则今后必定横生枝节,引起诸多怀疑。”
“也不知道狼生现在身在何处,进展如何。”太初承运远眺老阴山道。
“希望他一切顺利。”太初润德也凝望老阴山方向兴叹。
另外一边,朱雀殿,太初鱼闺房。
太初鱼正趴在几案上,透过八角轩窗看窗外的鹅毛大雪纷飞,洋洋洒洒遮住整片青翠竹林及远山层峦。
几案上撒了一案的白色花瓣。是雪莲花洁白的花瓣。
太初鱼左手擎着一株新鲜的雪莲花,右手如水葱一般的手指正在一片片往下拽雪莲花的花瓣。
“想我,没想我,想我,没想我……”
每扔掉一片花瓣,太初鱼都会口吐一个词语,“想我”,或者,“没想我”。
最后一片花瓣落下,太初鱼顺嘴说出,“没想我。”
顷刻瘪嘴,颦眉,不高兴扔掉手中的花茎,太初鱼噘着嘴说,“这次不算,再来!”
于是再次伸手,在一边的花盆里摘下另外一朵雪莲花,又开始一片片往下拽花瓣,边拽边说,“想我,没想我,想我,没想我……”
只是这次,拽的力度更大,扔的也更加用力。
就仿佛花瓣是她的仇人,还是不共戴天的那种。她简直是想活活摔死她的仇人!
“哎呀,怎么还是没想?不行,这次还是不算,再来!”
……
地上的花茎越来越多。
轩窗前的那盆雪莲花眼看便要秃顶了。
——
巡城司。
罗修一路疾驰直奔画像室,边跑边嚷嚷,“即墨,我要的画像准备的如何了?”
画室内传来即墨欲哭无泪的声音。
“大人,那可是两千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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