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鱼可是未出阁的女子,冰清玉洁啊。
现在,龙渊,竟然如此上下其手?
那今后,太初鱼的清白,可就没了啊。
虽然说,他已经从内心接纳了龙渊这个女婿。
虽然,龙渊是大熵将来名正言顺的帝君,成为六壬山庄的东床快婿简直就是屈尊降贵。
但是,毕竟他们还没经过正经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很快,龙渊的动作也瞬间一滞。
继而,他好像也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了。
手突兀停在半空之中。
脸瞬间更红,就像个熟透了的大虾米壳子。
砚青在一边目瞪口呆,用手先是指了指龙渊身后,继而又指了指太初鱼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衫,结结巴巴道,“师,师弟,你这是,在,干嘛,呢?”
龙渊回头一看,自己的身后是师父太初润德。
是太初润德!
是小师妹的父亲!
刚才自己竟然当着小师妹父亲的面“脱”她的衣服?!
龙渊当即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此时此刻,地上要是有条缝该多好啊。
太蠢润德当然知道龙渊刚才是救人心切,当即也不想龙渊太过难堪,于是赶紧用手捂住眼睛道,“没事儿啊,没事儿,初九,刚才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
砚青眼珠子直接掉地上了,捡都捡不起来。
太初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师弟?
自己又有着一个什么样的师傅啊?
一个大男人的咸猪手都伸进自己女儿的衣衫内了,父亲却还在替那个臭男人打掩护?
当然了,诸多事实证明,太初九不是臭男人,更不是咸猪手。
甚至,小师妹还对这个太初九很喜欢。
但即便喜欢,也不是乱来的理由吧?
砚青直接没看懂,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更不知道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师傅和师弟脑子被驴踢了。
总之,一团乱麻。
龙渊一时间不知所措,看太初鱼凌乱的衣衫,又看砚青瞠目结舌的神情,脑袋一时短路,竟又赶紧伸手去将太初鱼凌乱的衣衫一件件整理好。
但是,因为紧张,尴尬,心虚,于是,越整越乱。
越整,越像是自己在轻薄太初鱼。
龙渊瞬间急得连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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