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凶手亲手上的锁。
所以当晚,门外的人来开门时,才故意弄出‘棍子托地’‘门栓晃动’之类的声音,其实,他们是在给周言压力,让他赶紧捡起锁头去锁门。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周言实在是太怂了,根本吓得一动不动。
不过也没关系,因为那些棍子啊,门栓啊的声音,也是在给假的张某提醒时间。
所以在假张某确定了,这个周言是个怂货后,他也就直接代替周言拿起锁头,将门锁上,这些全都是给周言看的,让他误以为这个仓库是个密室。
其实钥匙嘛,一直都在假张某的兜里。”
说到这,林溪也若有所思一般:“然后,当周言睡去后,门内的假张某就用兜里的钥匙打开里面的锁,外面的收债人就打开外面的锁,所以,这个仓库根本就不是密室!”
“没错!”周言道:“在门被打开后,众人就把已经死去的真正张某的尸体搬进来就可以了。”
这时,林溪突然提出了一个疑问:“可是,这太冒险了啊,因为没有人能够确定此时的周言是并不是在睡觉,就算是睡了,那怎么才能确定他不会突然醒来?毕竟开门,搬东西时总会有些动静的,万一......”
“不,没有万一!这些人很肯定我不会醒来!”
“为什么?”林溪问。
“因为乙醚。”
“啊?”
“这是我的一个猜测。”周言拿起了案宗,指了指上面自己的证词:“我曾经在证词上说过,我的头很疼,但是由于我前一天喝了很多的酒,再加上脑袋又挨了一棍子,我的头疼显得十分的正常。
但是我怀疑......我当晚其实是吸入了乙醚或者其他导致我昏迷的药物,只不过乙醚比较好搞到手,所以我更加倾向于它。
乙醚的副作用就是醒来后,头会很疼,但是这个副作用被后脑勺的那一闷棍的疼痛给掩盖了。
再加上案发后,法医只会给尸体做检验,谁都不会想到,其实中毒的不是死者,而是我这个‘凶手’。
于是......我昏迷的这件事情就很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无人知晓的事情。”
“呵,可笑,这种假设一丁点依据都没有,完全就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旁一直没咋说话的陈浩,突然嗤之以鼻的说到。
周言笑了笑:“确实,这只是我的设想,但是却也不是没有一点证据。
那些收债人的手法其实很单调,就是暴力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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