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你身后什么都不懂的人吗？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七叔！”
慕江齐闭了闭眼，“我想见见小嫚！”
“可以啊，做，还是不做！”
“木木。”
“我问你，做还是不做！”
柏菲末冷凝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那么多了，我只问你做还是不做！”
慕江齐上前，一把将柏菲末扯进怀中，“对不起！”
柏菲末微微一颤，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小嫚她……七叔，我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做！等我怀孕了，你之后想去哪里，想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干涉你了，你给我一个孩子，换我们恩断义绝！”
慕江齐一颤，“木木……”
柏菲末推开慕江齐，“在这里，还是去酒店？”
“酒店！”
从酒店出来，柏菲末觉得冷，颤抖着双腿，“你要走了吗？”
慕江齐盯着柏菲末的那张脸看，好像怎么样都看不够似得。也对，这张脸他看了多少年了？从他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会儿她还是个小孩子，他抱着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跟别人不一样了，至少是跟他认识的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了。
他有时候甚至在想，要是当年自己没有选择那样的一条路，他跟柏菲末之间是不是就有很多可能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后悔药，所以他也想象不出他们的结局。
“若是这次还不成功，或许你还得回来！”柏菲末冷笑，“可我想我应该没有脸面去求慕南深了，所以你还是主动把那东西留下来？我让阿晟冷冻起来，到时候这次不成功，我也不用再找你！”
“我想去看看小嫚！”
“可以！”柏菲末点头疼，强忍着眼泪，“去看看吧，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木木！”慕江齐拧眉，“你说话没有必要这样夹枪带棍。”
“不喜欢了吗？可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柏菲末扭头，有些倔强的不肯去看慕江齐。慕江齐见状，想上前去抱住柏菲末，可想到什么似得，却又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慕江齐到底还是去看小嫚了，小嫚现在每天都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睡下。
慕江齐穿着无菌病服站在病房里面，看着那个面色苍白的小女孩。明明已经快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却才七八岁的模样。小女孩子长得很漂亮，跟柏菲末一样的漂亮。
慕江齐还记得柏菲末小时候就是这般模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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