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在和市最年轻的亿万富翁说话吗？”
“没有那么多，只有九千多万。”韦小寒纠正到，“我年初就已经全部出手了，当时还没涨到现在这个价。”
好吧，九千多万和一亿有太大区别吗？“全部出手了，为什么？”
“你听说过荷兰郁金香吗？”只要不是聊案子，韦小寒的语气就很平淡了，全是纪录片背景音一样的陈述腔，“击鼓传花，鼓停的时候，花就递不出去了。没有落袋为安的钱，再多，都不是自己的钱。”
“等等，那你自己的钱，也就够雇我三年而已。要是三年都找不到呢？”
韦小寒的神色很平淡，“我只是说比吐币卖了九千多万，没说我只有九千多万。”
秦清青不说话了，是时候想想怎么好好哄着财神爷了。
既然决定了要经常晚间出入灰色地带，那韦小寒的妆扮也需要换一换。不然现在看上去很不显眼的造型，到了晚上那会儿，就太显眼了，而且不符合凶手潜在目标的选择标准。
既然都已经收了客户这么多钱了，秦清青表示，愿意陪着韦小寒去逛个街购个物，顺便临时客串一下她的造型设计师，帮她打扮一下。反正看韦小寒的样子，应该没多少这方面经验的感觉，秦清青看了看韦小寒完全素颜的脸。
在听说要去购物的时候，韦小寒极其轻微地抖了一下，看上去，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然而只是稍微地自我挣扎了下，她就点头了。
倒是秦清青，在看见韦小寒的挣扎后，提了另一个建议，“要不，你也可以穿我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买新衣服太麻烦了。反正我俩身高和身材都差不多。”秦清青裸足大概165，韦小寒经常穿着帆布鞋，身高也很好目测，大约只比秦清青高3厘米左右。
一听说可以不用逛街，韦小寒果然迅速地松弛下来，“不介意。”出于礼貌，她反问，“你介意吗？”介意的话，还是去买新衣服比较好。
介意吗？其实以前很多时候，秦清青都是介意的。她有些轻微的洁癖，精神层面的。但是今天在韦小寒问回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好像压根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大概是今天精神层面因为毛爷爷们的关系所以比较平静吧，她想，：“自然是不介意的。我用过的化妆品你介意吗？”
如果说介意的话，是不是还是要去逛街？韦小寒这次摇头显然自愿多了。
真的不介意吗？秦清青的眼睛又开始眯起来了，笑得意味不明。
秦清青郑重地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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