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四十一章 新马泰（3/5）
作品:《作妖记》里之外，她对这个弟子真的很满意。唉，可是就是太爱把事情藏心里了。
当年，她这个爱徒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全家打算出国，偏偏她一个人要留下来，提前读完了本科，跑到黄馨薇这里来申请研究生，问原因，就说是要继续未完成的学术研究。可这两年观察下来，黄馨薇是一点也不相信韦小寒是为了学术研究留下来的。即使韦小寒学理论知识和做实验都极认真，但黄馨薇带过的学生多了，韦小寒的这种认真，和那些真的醉心在学术里的“书呆子”学生，是不同的。何况，哪有醉心学术的学生一门心思提前硕士毕业就去找工作的。黄馨薇感觉，她更可能是想要留下来，继续一些未完成的理想的事。现在听见她说做了警察，黄馨薇猜，她大概离自己真的想做的事，又近了一些吧。
接下来的对话，多半是黄馨薇在说，韦小寒认真听着，偶尔应和一两句。话题聊着聊着就发散开来了，从闲聊，到专业的探讨，乃至扩展到专业以外，更宏观的领域甚至世间万象。越是聊，黄馨薇越是可惜自己的这个弟子没有继续学业，正想要再继续旁敲侧击一下，韦小寒却难得地主动发问了，“老师，你相信鬼魂的存在吗？”
这个话题，有些过于发散了啊。但黄馨薇却没有敷衍的打算，她认真地想了一下要如何组织语言，才开口说，“目前为止，我既不相信鬼魂不存在的言论，也不相信鬼魂存在的言论。两者，都缺乏科学的论证。”
“可是证明存在容易，证明不存在并不容易。”
“但现在还不能被证明存在的，并不一定就真的不存在。”
韦小寒点头，没再问下去，却冷不防被黄馨薇问到，“小寒最近恋爱了？”从她今天第一眼见到自己爱徒，她就总觉得这孩子有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直到刚才，灵光一闪。
韦小寒显然被吓了一跳，赶紧摇头。
“那么，是有喜欢的人了？”这孩子身上，明明有年轻人那种遇到了甜美爱情的味道。
韦小寒显得有些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低下头，却注意到黄馨薇桌上的相框多了一个。她一眼就发现了那个新相框，拿在手里转过来看。和其他摆在这张桌上的照片一样，相框里，依然是黄馨薇和她的宝贝女儿黄恬恬。
由于黄馨薇一直把独自一个人在市的韦小寒当成自己半个女儿，比对其他学生都关切些，经常让韦小寒去自己家里吃饭，韦小寒拒绝不掉，又觉得白吃白喝不好，便主动帮黄恬恬指导一些功课，算是当了半个家教。一来二去，就和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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