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看了看走在前面的秘书，她也不算完全胡诌呢，运气好的话，尾款也有戏。她的这些客户啊，基本就没碰到几个需要她真的动手的，仔细观察观察，再适当动动嘴就可以了。
只是，秦清青的余光往路过的办公室隔间里瞥去，那里正有一束目光专注地看过来，一个礼拜四次，就算第二次和第三次不算完全巧合，这个次数，也未免太多了吧？
“小寒，看什么呢？”一只手十分熟稔地搭在韦小寒肩膀上。
韦小寒不着痕迹地挪开来，收回自己的目光，“没什么。”
伸出去的手搭空了的主人完全没有尴尬的自觉，自顾自地开始尬聊起来，“唉，刚出去的那个美女，你说是咱们老板的小四呢还是小五呢？还是，钟点工呢？”说罢，自以为很幽默地大笑起来。
韦小寒不看他，也没有接他话茬的意思。
唉，新来的这个实习的小姑娘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冷了。被晾在一边的周彬如此做着评价审判，逗起来都没有意思。
“这你就错了，都不是。”韦小寒不搭话，却有本身就八卦的同事自己跑过来搭话，“听说，王老板最近有些困扰，请了个大师过来看风水。”
“哟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性感的大师呢。”周彬继续怪抢怪调地说话。
“白姐，你怎么知道的？”有八卦的地方，就有人群聚集，又一个女同事凑了过来。
“嘘，大师是我帮老板找的呢。”
“老板不让李秘书去找，让你去找？”两个女同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对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没有门路，当时急死了都。”
“那这个大师你去哪里找到的？”
“淘宝啊。”
“哎呀，淘宝上连这个都有的吗？”
“有的有的，我跟你说，我上次啊，还在淘宝上……”
两个女人聊天，主题一分钟变三次是常有的事，不多会儿，就不知道聊到哪里去了。
没有桃色的八卦让周彬首先觉得没有意思，打着哈哈就跑了，韦小寒倒是坐在旁边聚精会神地听着，听讲课一样，也不插话。
等到两个人聊得尽兴，要散开了，韦小寒才叫住姓白的女同事，“白姐，淘宝地址能给我一下吗？”
“啊，什么淘宝地址？”
“大师的淘宝地址啊。”
“小寒啊，你怎么啦？是不是碰到什么脏东西啦？要不要去郊外那个同光寺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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