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其实秦清青现在缺的，不是体力，而是灵力。没有灵力，内伤的修复会极其缓慢，只是用食物转化为体力，再转化为灵力，再用灵力修补内伤，所需要的食物热量，自然更是比平时多。秦清青第一次觉得，原本润滑可口的巧克力，吃得多了也有些腻得慌了。
可是却不得不继续。她叹了口气，摸索着从袋子里拿出又一块巧克力，继续剥着。
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脖颈，秦清青僵了下，却没有动，也没有睁眼。任由那只手在她的脖子附近施为。
韦小寒动作轻柔地解下秦清青脖子上那颗石头，系在自己手上，转手把原本系在自己身上的另一颗石头，换给了秦清青。石头粘在秦清青肌肤上的同时，就开始发出淡淡的荧光，荧光环绕着，没入秦清青的体内，消失不见。
做完这些，韦小寒低下头，继续在狭小的桌子上，对着摊开的纸，画起符来。虽然匆忙，但之前的背包里，还是尚未画过的黄符和朱砂。虽然在飞机上画符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但时间不等人，韦小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这会儿在补充的，多是一些对降妖有帮助的符箓，驱邪的、诛妖的，防御的，飞行的，瞬移的……韦小寒计算着比例和剩余符纸的数量，一边想，一边画。
画符也是一件颇费灵力的事，更何况韦小寒一直在借着那两颗小石头把灵力渡给秦清青疗伤。现在也是非常疲惫，只是强打着精神。眼前冒出一块剥好了的巧克力，秦清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先歇会吧，符咒……未必用得上。”
秦清青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乎很怕惊扰到飞机上其他乘客。
韦小寒轻叹口气，“也是，实力差距太大了，去了也是以卵击石。”只是她们不知道就算了，知道贾河朗如此莽撞找过去了，就没法再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即使她连这只狼妖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希望师祖给的那只纸鹤，还能继续撑一撑吧。唉，韦小寒想起掉在地上被大火烧了，没用上的那只，有点心疼。
“未必。”秦清青轻咳了两声，脏腑内还是气闷得厉害，这内伤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很难好全了。
韦小寒神色微动，朝秦清青看过去，就听见她继续解释着，“她太贪心，短时间内吞噬了那么多妖怪，从妖丹、妖血到本体，渣都不剩下，如果修为不够，是无法消化掉，彻底转化为自己的东西的。更何况，”秦清青顿了顿，若有所思，“她很可能，原本是没有修为的。”
“没有修为？”韦小寒思索了一下，马上明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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