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时筝偏偏要跟她反着来。
“也是,人家庆雯格格家世好,阿玛是从二品的内阁学士,额娘是县主,可是姐姐呢?”
时筝如今早已经不是那个,被人说两句便爆跳如雷的小丫头了。
有的时候怼起人来,那也是气人的很。
就比如如今的时英,因为时筝几句不咸不淡的对比,整个人都已经气的浑身轻抖起来了。
“早已嫁人,虽然如今和离了,但还有一个几岁的儿子,父亲只是一个五品的闲职,母亲······”
时筝说着,浅笑的看了樊氏一眼,那眼里尽是不屑。
“至于姐姐的母亲,唉,不提也罢。”
毕竟樊氏真没有值得人提起的点。
“你……”
这下两母女都被气到了。
时英遇人不淑,是时英这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她向来是不许人提起的。
如今时筝不仅提起了,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时英气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至于樊氏,她就是气不过自己女儿受委屈,也气不过时筝看她的眼神。
“四姑娘说的是,英儿虽是和离过的姑娘,但也好比某些自荐枕席而不知羞耻的未婚姑娘家强多了。”
樊氏笑颜满面的看向邹氏两母女。
话里所指就很明显了。
在场这么多姑娘家。也就时筝曾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对象还是九爷。
旁人不知道这些,可樊氏却清楚的很。
“你胡说什么?”
瞧着四周看过来不少目光,邹氏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一边压下逐渐暴躁的时筝,一边瞪了樊氏一眼。
这一眼里都是警告。
“呦,大嫂这是紧张什么,我只是说某些人而已!”
樊氏是一点都不害怕邹氏那警告的目光。
如今时威不在,邹氏又停了对二房的补贴,所以樊氏也没什么忌惮的。
反正丢人的是她时筝,而时英则显得光明磊落。
“你……”
邹氏满脸的怒气,可转眼间一脸的怒气反被微笑取代。
“呵呵,弟妹说的是,某些人未成婚便与男子交颈而卧,甚至暗结珠胎,这才是丢脸至极。”.lnㄚ.nt
樊氏知道时筝做出的那些事情,而邹氏自然也知道时英几年前做出来的那些丑事。
两人就是半斤八两。一言不合便将对面的底细抖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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