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为丞相做事,丞相勾结了天御国,所以陛下在彻查。”
对于这个解释,陆昭显然很震惊,不过事情落尘前,陆行鸯不打算告诉他更多了。
她转眸看向画绣,消息还未流传,即便后来丞相被处置,也暂且影响不了陆家。
陆家在京中,现在是如日中天的存在。靈魊尛説
她很早之前便有心准备画绣的终身大事,如今正是时机。小丫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用意,眸光忽而闪躲,带些欲躲的羞。
“阿爹,画绣这些日子照顾您很是尽心,”陆行鸯淡笑开口,提醒,“如今她快要及笄,我觉得也该让她风风光光,寻觅婆家了。”
陆昭尚在王吟松的事上,未回过神,“是啊。”
“那我之后便以义妹规格,为画绣着手准备。”陆行鸯笑了。
画绣自小便陪伴她,这些年陆行鸯一直视她为亲妹,如今快要及笄出嫁,待在陆家的时日不多了,陆昭早就料到陆行鸯会与他提,几乎未做犹豫,便应了。
等到出了门,画绣仍是惊喜的模样,陆行鸯拉了拉她的手,对方才回过神。
“我得遣媒婆,去为你说亲了,真是那位张公子?”她不知道不在京时,两人发生了哪些趣事。
她刚问完,画绣脸色就红了,一双圆眸湿漉漉泛羞。
陆行鸯忍不住微笑,她甚至有些感慨:小丫头懂了情爱,到底长大了。
长大了,与以前不一样了,她记得以前小丫头总是挡在她面前,为她免去许多心中苦难。
此后数日,陆行鸯作势没再问过王家。
陆家的地位陡然上升,王家沉寂,陆家开始一家独大。
早些日子,陆行鸯和莫清便因为工钱一事,商量好陆家将要实行的招工方式。
陆家发家时便不靠伙计的身契,到如今也自有傲气不用,是以京中招工方式有三种,一种身契,一种契约,另一种两相结合,陆家并不打算改变自身,顺了最后一种起势的趋势。
另一个原因,便是陆家家大业大,动辄改变,见势顺应,很大可能得不偿失。
只不过变还需变,只是在自家根基上变。
陆家既是契约招工,以往是伙计犯错,陆家可毁契赶人,若伙计想走,契约自然作废。
这种不同于买仆的做法,自然有人不忠。
如今陆家仍是契约,不过以此生出一种奖惩规定:陆家半年考核一次,根据伙计的人品与做活纪录,发现有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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