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看着千代子婆婆,我想也许是他为了了解别的事情才这么问的。
果然,千代子婆婆想了想,说,“我想也许是因为我每天都带着三郎去上坟的关系吧。在我那口子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
并排站在一起的两位业余猎人明显放松了不少,酒见佑三见机跟我们说,“那凶手啊,一定就是我朋友在森林里见到的、带着黑色针织帽的男的了。”
毛利大叔不想这么下结论,但他显然又想从这两人嘴里多听到一些信息,就问,“然后呢?”
板仓创可能是因为明确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非常轻松地跟我们解释说,“二垣那个小子是什么时候遇害的?我是不知道了,不过那个把巧克力放到他身边的,就是凶手。你们六个人八点钟就跑到森林里找二垣,又一起发现他的尸体,自然不可能是凶手了。我呢,是在木屋旁碰到你们六个的,我想,你们那时候应该是才刚走出木屋没有多久吧。从木屋走到那个命案现场,就算再快也要花二十分钟,我可没有那个时间去放巧克力。”
酒见佑三接着说,“我当然也没那个时间了。我八点钟刚好在离木屋很远的地方,还亲眼看到雪崩把隧道掩埋的情况。”
园子对酒见佑三的解释很不满意,“可是,雪崩的状况听广播也知道啊。”
“不,那你错了。”毛利大叔跟园子说,“我们返回到木屋打电话报警的时候,警方说雪崩的消息才刚发布没有多久。”
酒见佑三看毛利大叔帮他说话,底气更是硬了起来,把矛头指向了亚子小姐,“看来,唯一可能拿巧克力过去的人,就是这位之前做巧克力的小姐了吧。”
亚子小姐突然遭到质控,神情有些慌乱,但酒见佑三丝毫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和大家找人之前,不是已经和这个小姐一起出去找过一遍了吗?你们当时一定没有一直在一起对不对?你昨天就坐好一个类似的巧克力,第一次找人的时候就可以把他杀害然后放上巧克力,至于今天做的巧克力,只要在大家一起去找人的时候,找个机会偷偷扔掉,我们自然会以为那是凶手拿的。”
粉川小姐听不下去了,反驳说,“那是不可能的,咱们可以比一比看,我已经把大家做的巧克力都拍照存证了。”
事实胜于雄辩,亚子姐姐这两天做的巧克力,字体形状和粗细差异不算小,毛利大叔在比照完巧克力以后,确认了二垣先生身边的巧克力是亚子姐今天做的。
千代子婆婆刚刚对酒见佑三的指责已经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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