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的弧度。下面渐渐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薛嵘老神在在地呷了口茶,心道:大哥真狠。
一个时辰后,两扇门从里边打开,当先走出来两个人。
冬季的阳光虽暖,但也无法驱散空气中的寒意。乔喻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对身侧的薛嵘道:“三房那里,一会儿你去一趟,将族里的决议传达过去……多带些人。”
薛嵘双目发亮,道:“大哥放心。”
“……注意分寸,别过火了。”
“知道了。”薛嵘皱皱鼻子,语气里满是失望。
难得见到薛嵘露出这般孩子气的模样,乔喻轻咳一声,小声道:“要是气不过,套麻袋打一顿也就是了,只别叫人知道是谁动的手……”
这是允他私底下报复了?
薛嵘高兴地一咧嘴,差点笑出声来,立即保证道:“大哥放心,我薛家乃仁义之家,身为薛家人,自当秉承祖训,恪守家风!”
乔喻知道薛嵘不是胡来的人,也不多嘱咐,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薛嵘停在原地,等看不见乔喻的身影了,才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三房子息繁茂,薛崧薛嵘同辈的堂兄弟就有八个,这八个兄弟有大半都已经成亲,又生了许多孙辈,人口越来越多,开销自然是连年增长。
可惜整个三房里都没一个有本事的人。约莫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从薛崧薛嵘这位庶出二叔起,都是好享受却懒怠上进的性子,半点受不得苦不说,还要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
薛祖父虽早早地对这个儿子失望了,但当年分家时,还是给分了不少田庄土地银钱的,就怕他将来饿死。名声事小,到底也是自己血脉,做父亲的总狠不下心。兴许就是这般薛二叔才一直没改习性。
到了薛父这里,虽瞧不上兄弟一家,四时节礼也不曾少过好东西。那时三房还没那么多人,靠着分家得的家财、田庄的出息,还有薛父送的东西就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摩擦渐多,人心渐渐不足。薛父去后,薛崧还未崭露头角,薛嵘年幼,三房那时没少蹦跶。
薛嵘忆起那几年的经历,缩在袖子底下的手掌搓了搓,旋即握成了拳头。好容易抓到了“旧仇人”吃里扒外的证据,能名正言顺地收拾一顿,不扒一层皮下来,简直对不起这份送到跟前的天时地利。
就连薛嵘也想不到三房竟会蠢到勾结外人的份上。不仅蠢,还眼瞎!那马家可从没想过与他们“合作”。虽然事儿没成,三房没落个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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