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杀头的危险去抢回父亲的人头,这可真够讽刺的!
“…他们几个昵?”
王和垚想起了其他几个少年。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绿柳边,那不过是富家公子的做派,有钱有势不说,也得有那个社会环境。
高压之下,练武都被严禁,你倒是拿把刀、佩把剑试试。真以为自己是在风景线美丽的罪恶之邦?
“家纯哥在照顾阿婶,抽不开身。行中哥早上去了绍兴府,明天才能回来。只有国豪哥在地里忙活,刚才我还看到他。”
王和垚点点头。浙东生活辛苦,农家少年,自然人人都是各种琐事了。
“听说你大哥自幼习武,练有一身拳脚功夫?”
王和垚的话题,提到了郑宁的哥哥郑思明身上。
“是的。我大哥七,寒酸破败,屋檐下两个发黄的旧白灯笼轻轻摇摆,犹如“兰若寺”一般。
朱门还是朱门,不过依旧是破烂不堪的土墙,只有墙头的野草生机勃勃,给人以莫名的振奋。
郑府,随着前朝的灰飞烟灭,已经败落了。
王和垚左右看了看,轻轻推开门进去,绕过青砖破瓦的照壁,偌大的院子出了几颗参天大树,空荡荡的落叶堆损,连青砖路都被掩盖了大半。
除了正屋是瓦房,厢房都是黄土夯成,茅草冠顶,湿漉漉的树叶和地面,幽静而破落。
“大哥,和垚哥来了!”
随着郑宁的叫声,一个脸上还有些稚气的少年走了出来,在大堂门口的台阶上站定。
少年十七巾,轻摇折扇,那可真是一浊世佳公子了。
想不到这个江南少年,长的如此高大,如此俊朗!
下意识他觉得,郑思明和自己的父亲有些像,都是风度翩翩,不过父亲显然柔雅的多,而郑思明则是要硬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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