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感恩您的。”阿巧抹了抹泪,出声道。
玄武浑身一个哆嗦,老龟我还能活很久,老龟也不嫌命长,真不带这么吓人的小丫头。
“放心,放心,这伤哪,都能恢复如初。”玄武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巴,很亲切地道,“我看你天赋根骨不错,是个修炼的好苗子,你伤愈之后,是想继续从军还是想走修行之路?”
邬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他从来不是愚笨之人,活得通透恰恰是他最大的优点。
他几乎不假思索便道:“邬净若有机会能随老先生修行,是邬净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邬净”邬净想要挣扎地爬起来,奈何伤势实在太重。
阿巧眼睛一转,很是用力地在地上结结实实叩了三个头:“阿巧代邬大哥给师尊叩头,师尊在上,请受邬净三拜。”
邬隆夫妇和张信却被这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冲击到脑袋发蒙,完全没有阿巧反应来得快。
等他们反应过来,玄武已经走到了门口,他的声音悠悠传来,“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玄武的弟子。”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蕊儿没有想过,今天,她会和尊上游遍了这城里城外的每一处风光锦绣。
他牵着她的手,走过了回郎密林,看着落英缤纷层叠。
他搂着她的腰,渡过了情人镜水,望着两岸山峦绵延。
他抱着她的肩,登上了随月山脉,观着落日余晖归去。
回到他休憩的阁楼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
踏入门槛的那一刻,蕊儿忽感尊上的身子似乎有瞬间的滞住。
他微微皱了皱眉,从容迈步而进,可蕊儿觉得,他的动作似乎不若今日那边行云流水。
他在塌席边上顿了顿,突然猛地坐了下去,眉头紧蹙。
“你怎么了?”蕊儿蹲了下去,眼中担忧之色渐浓。
“无事,我歇歇便好。”尊上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道。
可这一握,却让蕊儿更加惊慌失措。
跟那晚星愿花开后一般无二,他手掌的温度,冷得足以让任何触碰之物凝结成冰。
“你,你受伤了?”花蕊儿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暖暖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你受伤了为何还要跟天行交手?星愿花开那一晚,你就受了伤,对不对?”
蕊儿懊悔不已,天行出现那一刻,她就应该直接拉着他的手离开。
先天者,天行可是先天者,同一层次的武者,加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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