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蕙只感觉那一瓣屁股火辣辣地疼,臀肉犹自还在那股力道下轻颤不已。
“啊”花珍萃和齐梨两声尖叫响彻整个酒楼。
顷刻之间,除了顶楼雅间里的,余下的人几乎全数匆匆忙忙结账逃离了。
花珍萃的一声尖叫让何向蕙回过神来。
她迅速一跃而起。
这,这该从何说起,何向蕙简直一脸欲哭无泪。
虽然之前听到她们是花家和齐家的人,据她了解这两家跟李家人都不太对付,尤其是花家,因着朵儿的关系,何向蕙对她们是半点好感也无,正因如此,方才她才会毫无顾忌地怼了一下花珍萃。
可对于向来敦厚的她,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无缘无故地朝人家脸上泼热汤。
“对不起两位小姐,是我莽撞了。”何向蕙道着歉,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瓷瓶,“这是我师父给我的玉容膏,两位赶紧在伤处涂上,保证立马恢复如初。”
这个玉容膏,当时有宝看到都赞不绝口,说就算是宫里头贵人们用的,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千金难得。
她分了些给有宝,自己可从来不舍得用上一丁半点。
何向蕙说话间,花珍萃和齐梨已经站起身来。
“贱人,谁稀罕你的破玩意!”花珍萃的手一挥,直接把没有半分防备的何向蕙的手给打飞了,那玉容膏也向远处弹去。
“你今日非死不可,你个贱民!”花珍萃喘着粗气,“我今日就算把你打死在这里,也是我占着理。”
不能忍,忍不下去了。此时的花珍萃,盛怒之下的她,被烫红的脸扭曲狰狞。
她是何等身份,作为花家花二嫡系一脉的千金,她可是与花珍绮平起平坐的贵女。
十莽山受伤回来后,她受尽了百般苦,千般痛,痊愈后也一直忍气吞声低调做人行事。哪曾想到,今日在这酒楼,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土里土气的胖妞就敢这样给她没脸。
她今日若这样息事宁人忍下去,回到家族,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简直不懂礼数,什么玉容膏,我缺这玩意吗?”齐梨目露凶光,何向蕙不肯让桌那会开始她就一直耿耿于怀,再者说了,家中的长辈嘱咐过她,若是跟花珍萃一起,尽管撩拨这没脑花瓶的怒火,花家丢的人越大越好。
如今逮着发飙机会的她岂会错过,“今日你不跪着给我们磕几个响头,这事没完!”
“磕头?”花珍萃冷笑一声,“把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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