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窃私语,完全搞不清楚这诡异的一幕。
那森气逼人的剑气,即便是其他巨石台上的人都感应得清清楚楚。怎的眨眼之间就仿若石沉大海,连水花都没有一个?还有那李有福,他那个头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李有福练就的是铁头功,挡下来了?
就连主台上的各家高手,此刻都一脸疑惑之色。
“你可看清他是如何接下重剑的剑气。”殷廷圣传言萧断。
萧断的脸色极为难看,回道,“暂不明了,仿佛一接触到李有福就消融了。”
各方虚空中又有波纹泛动。大佬们又在窥探。
不明所以的观战之人,此刻兴味十足,从未打出赫赫凶名的李家两个后辈,却频频引得各方圣阶观战。李家藏得可真够深的,领兵作战一条龙,单兵作战也是一条龙,一样出类拔萃,了不得,实在是了不得哪。李有福磕碜恶心猥琐娘炮下流又如何,打赢了就是爷,娘爷!
没有人比当事人重剑更清楚,他的剑气绝对不是被挡下来了,而是仿佛被吸收了。
重剑不愧是太子近卫,即便事出诡异,心神一晃而定,看着李有福,眼睛里没有方才的轻视和不屑,而是多了些许正色和凝重。
没有说话,重剑欺身而上,宛若蛟龙一般腾跃而起。剑招仿佛跟他锈迹斑斑的长剑一般拙笨迟缓,可随着他长剑的刺,挑,挥,削,劈,旋,剑雨如幕,亦如飞瀑奔泉。
他的剑招,没有方才萧慎那声势浩大的雷云,没有萧慎那炫目至极的剑幕。可他的剑,每一道剑光都仿若实质,都带着强悍无匹的元力,避无可避。
李有福依旧站在那里,依旧交叠着双手,依旧一脸腼腆羞涩的笑。
此刻的李有福,在其他人眼里,犹如困兽,不,看起来更像是一头憨憨的大猪一般,难以挣脱这漫天剑雨的牢笼。
重剑的剑招依旧在持续,剑光仿佛无穷无尽。
李有福终于动了。
他微撅着屁股,双手放在身侧,手指微翘,仿佛提溜着不存在的裙子。他的身子前倾,脸上带着欢欣的笑容,张开了嘴巴,在剑光中快乐地游走。
是的,此刻的李有福,像是一个开心的扑蝶女孩,剑光是蝴蝶,而那个扑蝶的网,就是他的嘴巴。
是以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李有福用他的嘴,像吸溜面条一样在吸溜着重剑的剑光。
嘴巴张开得太久了,依稀可见他乱颤的舌头甩出来的口水丝和口水滴。
做着提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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