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见旁系子弟之日露面,记下可培养之人,结交可造之材,如今却因为他受了伤,生生让这个臭娘们出了风头。
花珍绮眼中的鄙视一闪而没,这草包心里想什么,她如何不知。
“你姐的伤势是否恢复我并不知,谁人伤了她我亦不知。”花珍绮饶有趣味地看着花有恒,“但谁伤了你,他的身份,我却一清二楚。”
“什么”花有恒猛地坐起身来,经脉之痛使得他惨呼出声。由不得他不急气攻心,无法自控,实在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如此大的亏,还是被他一向所看不起的平民子弟所伤,甚至于还要在这臭娘们的眼皮底下受伤,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是谁?”声音已成了低吼。
“花无痕。”见花有恒一脸茫然,花珍绮又加了一句,“五祖之后,花儒之子花无痕。”
花有恒沉思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竟然是他!他还敢来?”花有恒只觉得一张脸犹如在火炉里烤着一般,比起原来以为伤他的是阿猫阿狗的平民子弟,这个事实显然要让他难堪得多,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针扎进了他的心。
花二一脉取而代之花五一脉执掌花家,本来就颇为被人诟病,再加上自花二一脉上位后,家族日渐没落,再不复往日荣光。如今他被花五一脉的后人如此磋磨,若此事传扬出去,不仅他是整个京城的笑柄,他这一脉也跟着没脸。
花无痕,必须死!
“他现在在哪?”再抬起头来的花有恒,除了眼睛里的暴虐之气,声音已经平和了许多。
花珍绮抿了一口茶,不言不语,直到花有恒的眼中开始不耐才慢慢地道:“他去哪,我不关心”看着花有恒要暴起的模样,压了压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过我知道你会关心,我已经遣人跟在她的身后。”
“我承你这份情”花有恒的嘴角一扯,“多谢姐姐,还请姐姐将岳海唤来。”
花珍绮站起身来,点点头,“我也知晓你定有话与他相商,一早叫了他侯在门口。”
花有恒闻言一咬牙,岳海的修为,使他在花家颇有底气,就连他作为花家的嫡系少爷,也不是回回都使得动他。如今花珍绮轻描淡写说让岳海侯在门口,明摆着就是在跟他耀武扬威,显摆她如今的地位。
花珍绮要迈出门槛之时岳海也正好跨步进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看花珍绮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停住脚步,花珍绮背对着花有恒冷声道,“记住,莫要取了他的性命。”
“这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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