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将就吧,就当体验生活了,你说是不是?”
一边优哉游哉的耕地,云景闲得无聊,和大黑唠嗑。
大黑慢吞吞的走着,就这点活儿,它一直持续一天都不待歇气儿的,哪儿像一开始来到这个家的时候,一个农忙下来得瘦一二十斤,那是真的累。
甩了甩脑袋,打了个响鼻,也不知道大黑听懂了没有,它回头看了云景一眼,似乎在说我委屈不委屈不知道,但主人你可是有功名的读书人,而且还是小溪村首富,还不是一样耕田,相比起来你更委屈。
大黑虽然听得懂一下简单的话,具有很出色的智慧,但到底没法真正交流,搞不懂它想表达的意思,云景干脆道:“那啥,大黑啊,话说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严格的算起来,你都是一头行将就木的老牛了,要不改天给你整个眉清目秀的小母牛生个小牛?”
大黑没搭理云景,也不知道是对母牛没兴趣呢,还是已经过了好色的年纪。
寻常耕牛的寿命也就一二十岁,巅峰体力也就十来年,以大黑的年根本就是一头老牛,本来应该养老了的,可如今它明显打破了寿命极限,以它自身情况来看,估摸着也就小青年。
云景很好奇,大黑就没想过生个小牛犊?
我这是多无聊啊,居然琢磨这个,云景自己都有点啼笑皆非。
有一说一,大多数农家的耕牛都是阉割了的,有个说法,是说这样能延长耕牛的寿命以及体力,再有就是防止其在发情的时候没法约束。
大黑没阉割,也不存在无法管束的时候,它一直都很温顺听话。
嗯,它已经是一头成熟的牛了,早已懂得如何让主人省心。
不知道人们平常观察过牛没有,尤其是公牛,后面的双腿之间,那一大坨相当唬人……
“小景,过来吃饭了”
中午时分,云山背着一个大背篓来到田坎上,背篓上面放着一个大木盆,盆中装着煮好的谷饭,还加了盐和油,那是给大黑吃的。
在这农忙的季节,耕牛干的都是重体力活儿,肯定是要吃好点的,要不然体力支撑不住。
至于云景吃的,则在背篓里面放着。
农忙嘛,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回家吃饭耽误时间,所以云山给云景送来,就在田坎上吃,吃完继续干活儿。
类似情况并非云景一家,周围的其他农户也是如此,饭点的时候,纷纷放下活计在田坎上吃家人送来的饭菜。
啧,那啥,有的人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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