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格外疲惫,哪知刚走到楼下,又看到袁杰熙的汽车停在楼下,他倒是一点没有因为徐婉的拒绝而受挫,才消停了两个月又来了。
袁杰熙一身白色西装从汽车上下来,将车门拉开,比了一个请的姿势,朝着徐婉挑了下眉,“徐小姐,赏个光嘛。”
徐婉心情不太好,没有理他,将手插进风衣口袋中,沿着街道往前走。袁杰熙连忙回到车上,放缓了速度在后跟着。
明明是从德国新买回来的汽车,开得却像蜗牛一样一直跟在她后面,徐婉索性停下脚步来,那辆黑色小轿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袁杰熙典型就是没有受过挫的人,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他的父亲是平城的商会主席,光在平城纺织厂就好几家。她母亲娘家势力更大,几个舅舅都是平城政府的高官。袁杰熙很小就出国留学,接受西方最先进的教育,一回国就开始接受家业。
“你烦不烦。”徐婉回头瞪了他一眼。
袁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说话,过了一会低下头摆弄着方向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徐婉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好笑。她实在拿他没办法,一把拉开他汽车的门,大方的坐了进去,“知道我家在哪吧。”
“知道,知道,我还给糯糯带了礼物呢。”
徐婉哭笑不得,只摇了下头。
袁杰熙比她小两岁,从小在平城里长大的公子哥儿,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总是想到什么做什么,做事从来都不想后果,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徐婉心底其实只将袁杰熙当做弟弟看。糯糯倒还很喜欢袁杰熙,她并不懂这个小叔叔打得什么主意,只知道他经常给她带礼物,还喜欢逗着她玩。
过了两天,徐婉听到陈妈说,何太太的病情又恶化了。徐婉带着糯糯去看何太太,正好何家请的私人医生也过来,徐婉带着糯糯去卧室跟何太太说了会话后,便和医生一起出了卧室询问何太太的病情。
何太太没有骗徐婉,医生也说何太太病情危急,最多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徐婉和医生正说着何太太的病情,却见糯糯从何太太卧室哭哭啼啼跑了出来,徐婉不知发生了什么,卧室里似乎还传来何太太招呼糯糯的声音,“糯糯,你别跑啊。”
徐婉连忙将糯糯抱起来,一边安慰一边问:“糯糯,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糯糯像是吓到了,抽泣着道:“何伯母说何伯伯是糯糯的爸爸。妈妈,何伯伯不是糯糯的爸爸?糯糯的爸爸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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