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四年前徐婉差一点就定亲了,是她们老家一户姓胡的人家,男方叫胡润生,大她五岁,算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一起玩过泥巴,后来胡润生去县里念书就没怎么见过了。双方的父母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可就在订婚的前夕,战火烧来了,那一年偏偏收成还不好,既是战乱又是饥荒,死的死,逃难的逃难,还谈什么亲事?
徐婉的父亲就饿死在了逃难的路上。徐婉的母亲带着一儿一女逃到了坤州,可一路上颠簸挨饿落下了病根,药断断续续的再也没有停过。欞魊尛裞
第二年,徐婉的母亲也去世了,留下一大笔欠下的药钱。
周五爷吩咐过梦娟,说冯局长过两天就来接人。梦娟见徐婉始终不做声,有些急了,软硬皆施道:“难道你是觉得二少不好,还不如张三爷?张三爷可对你还没有死心呢。退一万步,你要是不想你自己,你想想你父母,想想你弟弟。你们老徐家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娘临终前托付给了你。我听说考大学也要些门路,如果你是二少的人,将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你弟弟少走多少弯路,将来还能光宗耀祖,你父母那不得含笑九泉,得亏有你这个好女儿。”梦娟清楚,父母、弟弟都是徐婉的软肋。
话虽这么说,可没有平白无故去给人做外室的,徐婉刚准备反驳,梦娟突然转过身,握住徐婉的肩膀道:“小婉,你先别说别的,我就问你一个,你觉得二少这个人怎么样?”
孟钦和这个人怎么样?他和她见过的所有舞客都不同,完全没有对她动手动脚,那天不仅帮着他摆脱张三爷,还给了她一件披风遮破了的丝袜。
他很好,可是徐婉对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徐婉,别去,离孟钦和越远越好。”过了好久,徐婉才对梦娟吞吞吐吐说了四个字,“我很怕他。”正像那天,她坐在孟钦和车上一直想逃下来一样。
徐婉话一出口,梦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天晚上二少到底怎么折腾你了,让你这么害怕?”
“不是。”徐婉连忙摇头,脑海中反复回忆着那晚见孟钦和的情形,他虽然疏离却绅士,是个正人君子,实在没做什么事让她这么害怕。徐婉也不知怎么了,想了好久,才犹豫着道:“可能是他不怎么爱笑吧?”
听徐婉这么一说,梦娟笑得更厉害了,“你可知道二少是谁吗?他父亲就是咱们南三省的驻防司令,我听人说孟司令最器重的儿子就是二少孟钦和,人家手底下十几万人,可是威风惯了的,你说哪有成日里嬉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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