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小商家个个富得流油,加征区区一点商税,便会造成动荡,他们是想造反吗?”
当初方从哲刚退下去,姚宗文能够执掌浙党,他可不全是靠拍马屁的,朝堂斗争他也是拿手得很的,直接一口大黑锅就扣了上去。
“你……”
被姚宗文这一反驳,曹晏海也不甘示弱,拱手道:“陛下,江南的商人世代经商才积累下一点余财,姚宗文便想夺人家财,完全是想官逼民反,此等言论,实乃祸国之言。”
有了曹晏海带头,其他江南的官员也跟着纷纷发言。
“陛下,如今的江南商人,商铺千间,每天的交易量数千两黄金,每年仅仅交了数百两银子的商税,长此以往,天下财富尽入其手,到时江山危矣!”
姚宗文脸色凝重地说道,论嘴炮,他不会输给任何人。
“竟有此事?”
朱由校佯装诧异地说道:“朕之前收到的奏章多是言江南商人贫困,请求朝廷削减商税,为何到了爱卿嘴里,便截然相反。”
“朕记得皇爷爷曾派税监和税监到江南收税,那时惠爱卿便曾上过题本说江南因税收而民不聊生,难道惠爱卿是诓骗皇爷爷不成?”
惠世扬也没有想到朱由校竟然会无缘无故牵扯到他身上,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回陛下,惠大人家中在江南拥有众多商铺,自然不可能说江南商人富庶,不然商税加到他头上怎么办?”
这时候站在龙椅边的曹毅幽幽地说道,直接补了一刀。
“回陛下,曹毅乃是信口雌黄,故意污蔑臣。”
听到曹毅的话,惠世扬瞬间回神,连忙反驳道。
“呵呵!”
曹毅冷笑道:“本官有没有信口雌黄,惠大人心中有数,作为大理寺少卿,惠大人应该知道,欺君之罪,按律可是当斩的啊。”
惠世扬也没想到曹毅会逼得紧,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他早就有所准备,在很早之前,他就将在江南的众多生意挂名在堂兄弟和家中奴仆的身上。
但是东厂的手段向来繁多,他也不敢确定曹毅有没有收集证据,若是反驳,而曹毅又找到了证据,那么一顶欺君之罪的帽子扣下来,那他肯定就玩完了。
“惠爱卿,可有此事?”
惠世扬装死,朱由校可不会放过他,接下来征收商税,江南肯定会乱套,惠世扬这些还能充当头领的官员能打掉几个算几个。
魏忠贤正在收拢东林党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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