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以为,凤梨在下午四点多,从奶茶店给我打电话之后才失踪的。但是仔细想想,当时证明是她本人在奶茶店的,只有与凤梨并不很熟悉的肖蓓姐。而实际上,从中午十一点多开始,我们就没有见过凤梨了!我将凤梨的那通电话录了音,凤梨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是整理之后就会发现,凤梨只说了前一夜和当天上午发生的事,但是从十一点找到刘海图开始到下午四点她在做什么,只字未提!
如果我接到的电话根本就不是凤梨打的呢?如果凤梨失踪的时间不是下午四点,而是中午十一点呢?如果肖蓓姐看到的凤梨,是有着能改变自己容貌天赋的你假扮的呢?如果凤梨前一晚在公园看到的,和刘海图合照的自己,就是你呢?所有的问题,只要加上你的天赋,就全都解释得通。而你,恰好是我们之中最后一个接触凤梨的人——韩泠彩!十二年前的3月2日,你到底对凤梨做了什么!”
令月一个又一个有力的质问,让泠彩节节溃败。
这是她不想提起的过去,也是高中时代不幸的开端。
在令月的直视之下,泠彩伸出了双手。
“我没打算害她……真得没有!我只是想让她吃点苦头,我只是嫉妒她。我的记忆……你去看我的记忆。那一天的事,我不想亲口说出来。别让我自己说……”
令月瞪着泠彩,伸出自己的手,与泠彩那微微发抖满是汗水的手握在一起。然后一头栽进泠彩的记忆中。
2006年3月1日,站前公园。
“我们,在这里拍一张照吧。”令月听到泠彩这样说。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站前公园的钟楼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韩泠彩与刘海图。
晚风凌冽,韩泠彩双手捧着一杯奶茶,刘海图双手抄在兜里,耳朵尖与鼻子尖通红。
令月花了一点时间才看清楚刘海图的长相:比起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自大油滑的模样,竟然要清爽不少。人总是会对自己的记忆进行加工,恐怕泠彩记忆中的刘海图,和真实的他也是有出入的。
刘海图听到约会对象这样说,激动坏了,用冻得发红的手摸出手机——十多年前的手机,屏幕与如今差别倒是不大,也都是翻盖手机,但是像素低得多。要自拍很麻烦,只有年轻一代喜欢张扬个性的人才会自拍,刘海图高高举起手机,不停拉扯泠彩的衣服:“靠近点,再靠近点!”
手机屏幕里,终于映出了那三个关键的要素:刘海图本人,身后证明时间与地点的公园时钟,以及,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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