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梨问着问着，自己忍不住哭了起来，泠彩一动不动，以沉默应对。
等了一会儿，凤梨自己止住眼泪，哽咽得说：“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今天一天大家全都不对劲儿了！所有人都和昨天说一样的话，做一样的事。我问他们怎么了，他们却说是我自己出现幻觉。明明昨天就是3月2号，但是今天还是3月2号。没有人相信我的话，也没有人发现这件事。到底怎么了？韩泠彩，你只是逗我玩的对不对？去见刘海图的也不是你对不对！我看到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实？我什么都搞不清楚了……泠彩，如果真的是你，请你和刘海图解释清楚好吗？那真的不是我！如果不说清楚，他母亲又会像昨天那样，拿着照片逼问我和熙颜！我不想让熙颜误会。我也不想让夏学长误会！我跟刘海图根本——”
“谁会误会。”泠彩打断道，“我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就这样吧。先把刘海图送回去——”
“韩泠彩！”
就在泠彩起身准备离开时，凤梨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拉住泠彩，用颤抖的声音央求：“就算我最后求你一次……去和刘海图解释清楚，好吗？”
“你在发什么疯！我就不该——”“拍照的时候，你手里还拿着奶茶。”凤梨的声音逐渐低沉，眼神也变得阴冷起来，“红豆奶茶。在站前地铁站旁的奶茶店里买的。并没有喝完。你离开后将奶茶扔在了垃圾桶。那上面，你的指纹——”
“给我。”
泠彩也不再假装不知情，回身推开凤梨，一把抢走她的书包。
“我没带身边！”凤梨大喊，泠彩一愣，却不料凤梨眼疾手快抢了回来，转身就跑。
泠彩这才反应过来：奶茶杯子一定就在她包里！百密一疏！立刻追了上去。
跑出站前公园，外面是车水马龙的主干道，隔着一条街，泠彩看到凤梨已经跑到了对面一个小巷子里。
糟了。那里密集分布着数十条小巷子，四通八达，道路狭窄，一旦距离拉开自己根本找不到凤梨。
泠彩停下脚步，举起了手机。
“所以下午打给我的那通电话，确实是你假装凤梨打来的。”
令月问。
泠彩垂着头，轻轻点了两下，算是承认了。
“手机呢？声音能伪装，但是手机号码确实是凤梨的。”
“凤梨的手机……我后来在巷子里捡到了。”
“这么说你追着凤梨进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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