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们一起去野炊吧。我们,还有我们的兄弟姐妹。”
陈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令月。令月低下头,终于给出了承诺:“我会去器索接她。毕竟,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这样说的话,我会伤心啊。堂姐,你明明还有我这个堂弟的。”
身后五米开外,一个穿着黑色礼服带着夸张圆顶硬礼帽的年轻人带着笑意走向令月与陈烨。
令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只可能是他。
“你是,文立德?”
度假酒店自1984年建成以来,承办过大大小小上百次宴会,却没有一次比得上今天的级别。
倒不是规模大小的问题。三十年店庆那日的排场在整个贺城市也是排的上号的,可是即便是那日,也请不来如今的两位重量级人物。
国安部部长陈锦安,与,杨氏财团的掌门人杨庸。
王不留神坐在窗前向下看,嘴里咕哝着:“庙小妖风大。”
“你胡说什么呢。”孔昱端着酒杯将他拽回来,探身向下看,酒店外保安正在引导车流,院子里泾渭分明,陈家与杨家分庭抗礼。
孔昱站在窗前,端着酒杯咬住嘴唇:总感觉,今晚不会平安度过。
不过此刻,还是风平浪静。
按照穆春华的吩咐,杨氏的会场要用百江玫瑰与奥林黑月季装饰全场,酒店方面在简麓声的张罗下紧急装饰了一下午,全市的奥林黑月季此刻有一半都被集中在了这里。
另一方面,提前半个月就预备下的洗尘宴也匠心独运,以器索特有的植物油橄榄枝叶与南嘉里国花香根鸢尾一同装点会场,在大型宴会厅里,特制的可以容纳二十四人同时就餐的餐桌所配餐具、桌椅等物也皆用此二者做图案。
虽说对外都称是家中亲朋小聚,但这个级别的人物,自然不会是简简单单吃一顿饭就算了。
令月换上一身一字肩黑色礼服裙,穿上银河般闪亮的高跟鞋,与陈烨并肩站在宴会厅门口,准备迎接库瑶宝的亲人们。而带着奇怪圆顶硬礼帽的文立德就站在令月身旁靠后一点的地方,小声与她说着话。
“今夜库瑶宝的人都会来吗?夏伯伯一家也会来吗?我听说他脾气不好。”
“夏伯伯是快人快语了一点。你一直在杨家生活,倒是知道的清楚?”
“这也是事出有因。我小你们五六岁,并没有在孤儿院长大。而且几年后因为巧合离开了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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