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不可胡说啊。”陈锦安忍不住咳嗽一声,提醒陈烨注意场合。
陈烨还是一副微笑的模样:“我知道各位长辈忌惮杨氏。可是我们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只懂蛮干的莽夫。”
令月也劝泠彩:“你好歹说点好话吧。夏伯伯也不是指责你什么。”
“好话?”泠彩不以为然,音量还提高了不少,“难道只能听得好话,听不得实话吗?”
“你——”
“老夏!”
夏胡喜指着泠彩就要走过来,却被韩阔叫停了脚步。
韩阔弓成虾米的后背慢慢挺直了,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泠彩,痛心又不舍。
“咱们确实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啊老夏!我已经把以前的事都告诉小陈和令月了。老夏你也该醒醒了!咱们一味妥协退让几十年,得到的是什么?令月的家人还在天上看着咱们吶!还有我的孩子,我的泠素。还有你的夏中,陈家的陈灼,文家的嘉辰!他们何其无辜!难道咱们真得要做个缩头乌龟直到老死吗?我已经忍够了!正好今天杨家人也在!拼了老命我也得让他们知道!我们库瑶宝人,是有血性的!”
说着,韩阔就要冲出去。陈烨与文立德一边一个赶紧抱住韩阔的双臂,泠彩听了,反而笑了。
“您老要是早几年有这觉悟,我姐姐又怎么会死?!”
“好了泠彩!你还嫌不够乱吗!”
令月终于忍不住,张口斥责了泠彩。
泠彩虽不悦,但还是听话闭嘴了。
令月走到陈锦安身边,站定,微笑着看着陈锦安:“我明白叔叔伯伯们的苦心。你们心里非常痛苦,一方面是血海深仇,另一方面,是家人的身家性命,这个选择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我们非常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隐忍和蛰伏,为我们这些孩子的成长争取了时间。现在,我们长大了,也确实有了一点实力,能够与杨氏一较高下——”
“是以卵击石!”
“夏伯伯您会担心我也是理解的。”令月不急不躁,仍旧笑着,但还是看着陈锦安,好像看着他那双安宁的双眼就能汲取力量,“可我们所拥有的力量,恐怕是你们想象不到的。陈叔叔,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老陈!别跟小孩子多言!他们根本不晓得杨庸——”“老夏,你也确实小看了这些孩子。”
陈锦安双手按住令月的肩膀,对她缓缓眨眼,露出微笑。
然后绕着餐桌边踱步边说道:“当年我们什么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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