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了最大化获取信息，有一些功能是被削弱的。”
“那她……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类呢？”
“以前是。”
“这可真是……那学长怎么办？”
“常夏就是根据凤梨设计的。她的性格、长相、身高甚至喜好，都是以凤梨作为模板。她是被设计出来方便接近学长的傀儡。等到有一天凤梨回来了，希望学长能够接受吧。”
“是吗？”令月并不这样想。在她看来，常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在学长眼里也一定是这样的吧，一个笨拙得可爱但是很努力的女孩。她应该是个真实的人，而不是什么工具。这并不是能够轻易替代的。
但是……
“等凤梨回来？几个意思？凤梨的下落你知道？”
“大致猜到了几分。”陈烨毫不隐瞒，“其实直到5月7号为止，凤梨都住在戴安娜分部休养。但是7号那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凤梨逃了出来。”
“嗯，学长和我说过。我还用这件事做借口，解释韩泠素的尸体消失问题……”令月苦笑：谁能想到那日丢失的所谓精神病人，就是凤梨呢！
“但是凤梨自那之后不就失踪了吗？”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那之后，你回来了，媛爱身份曝光，我们去了前古村，回来之后文立德在贺城市搅了个天翻地覆——你想说凤梨在文立德和郭媛爱手上？”
“也许是肖蕾手上。”
“肖蕾？对，说起来肖蕾也在器索不是吗？我还没有去见过她。她与我们遇到的事，也应该有关系的。”
“不着急。过几天你就能见到她了。”陈烨停下车子，对令月露出笑容，“她现在，与之前大不一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令月想说自己早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从与夏巽重逢的那天开始，所有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就连自己，也在慢慢发生改变。
再次见到文嘉辰时，她变成了一个胖子。
一个，像是卡通里吃掉了整个气球然后就变成气球的胖子。
令月想找一根针来试试戳破了会不会恢复。但是她够不着。因为文嘉辰飘在屋顶一角，下不来。
令月半长着嘴，看着自己这血浓于水的亲妹妹，有点脱力：“要是窗户开着，你是不是就飞出去了？”
“姐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果然是我姐姐哦！”
“这次又吃了什么？”陈烨一脚踢开地上的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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