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首都特区,一幢没有门牌也没有招牌的小院子里,三五人正闲庭信步走着——看似随意自在,但这几人的走路顺序都是有讲究的。
走在最前面昂首阔步不时偏下头说话的人,是打个喷嚏中央政府也要抖一抖的虎副部,他是陈锦安所在的公民党中一位特殊成员,被党魁安插在对手阵营中数十年,从未露出破绽。
紧接着永远比虎副部满半步,但虎副部一偏头就能看到的那个人,就是陈锦安。他微微低着头,做出认真聆听不时思索的样子,脚步紧跟着虎副部的节奏,不太亲近也不疏远,彼此保持着友好的互动。
陈锦安的左后方,落后于虎副部一个身位的是个四十出头的年轻官员,那是虎副部的高级助理,一面要注意周围环境变化,一面提耳听着两个政府高官的谈话,在需要的时候及时做补充和说明。最后一个人,与前三人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机敏的眼神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耳朵里塞着耳麦,嘴里咀嚼着奶糖,那是陈锦安的保镖,在保护几人的安全。
这几人聚在一起显然不是来喝喝茶叙叙旧那么简单。他们,在谈论杨庸的事。
就在半个小时前,陈锦安接到情报:杨庸的墓穴有异常。设法探测了一下,发现,墓穴之中的尸身有古怪。
杨庸本人身高181公分,但因常年卧病,脊椎有明显侧弯,右侧腹腔内还有战时留下的子弹头,一直没有取出。但是探测器显示棺材里的尸体身高不足170公分,脊椎正常,腹腔内没有子弹。就算身高误差可能存在,但后两者无法解释。
“这杨庸杨老将军,真就这么死了?”虎副部习惯性得抹着嘴边两撇胡须,问。
“已经派了人去查。而且,还有一件事非常奇怪。”
“什么?”
“冯北固,冯老参谋下落不明。”
“冯老参谋?”虎副部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的意思是……”“我不敢妄加揣测。只是这时机,太巧合了。”
“去,查查杨氏最近有没有申请什么特别的航线。”
“您是说,运送出国了?”
“就怕他运送出国。防范于未然。”
“副部。”秘书已经有了结论,“杨氏三小姐杨朔在今日清晨六点五十乘专机离开南嘉里前往器索青绵郡。要不要——”
“哎我说小陈啊。”虎副部停下脚步,拍着陈锦安的肩膀,“听说你那儿子最近也在器索?”
“哎呀呀,副部关心犬子,关心犬子。”陈锦安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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