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能免疫。也就是说，你所谓的精神层面的百毒不侵，就是於先生天赋的一个侧面。”
“这样看来，确实有点道理。但是我是后天训练得到的，於先生是天生的。”
“这倒也是。只是巧合……”令月爬起来，满头大汗，“不练了不练了。肖蕾爱看什么就看什么吧。反正她也不是我们的敌人。”
陈烨对这个观点不置可否。
就像他以前说的那样，他不信任韩泠彩，不信任郭媛爱，同样的，也不曾完全相信过肖蕾。这个世界上真正能让陈烨无条件信任的人，只有文令月一个。
“这么说，器索黑市流通的欢喜宴都是纯度很低的混合物，而你们在贺城市中招的，却是高纯度的？”嘉辰问。
此刻的她，正大大咧咧坐在令月床上，令月对此事也无可奈何：半夜自己熟睡时突然感觉窗户一阵响动，然后就看到嘉辰像是一只蜘蛛从窗外爬了进来。
陈烨也换了衣服打着哈欠过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成吗？大晚上的，你拍恐怖片呢？”
“大把时间怎么能浪费在睡觉上面！”嘉辰一点也不给陈烨面子，“就是因为你们没有紧张感！效率低下！我只好亲自出面！”
“嘉辰在白天出门也不方便。这一点我理解，但是你可以提前打个电话或者让我们去找你——”
“藏书楼被人一把火烧了。”嘉辰摇了摇裤脚，令月赫然发现，她的裤脚有几个火星烧坏的洞。
“你说什么？！”
“谁干的？！”
“冷静！冷静！”嘉辰倒像是没事人一样，“不是冲着我来的。还是那帮黑尔斯的难民，对政府提供的避难所和待遇不满意，跑到学校到处放火。我早就说过，不能接纳黑尔斯的难民入镜。现在可好了，后悔也没法子了。”嘉辰打量了一下令月的房间，一把拿过令月的背包，扯出信息，大口吃下去，然后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这么说，器索黑市流通的欢喜宴都是纯度很低的混合物，而你们在贺城市中招的，却是高纯度的？”
“你可真是……该说你心大还是冷静啊。”陈烨用手帕包着一串钥匙也递给嘉辰，嘉辰摆摆手：“你们两人不是一起去的吗？能提供的信息都一样，没必要多此一举。”
“这串钥匙可不一样。这是杨朗的。”
“杨朗？”令月惊讶的问，陈烨笑笑：“我只是不小心在杨朗坐过的地方捡到了一串钥匙而已，不查清楚这串钥匙究竟是不是杨朗的，我怎么还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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