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碎石铺就的小路一直走，这是一条环绕整个东山岛的小路。
令月没有多余心思欣赏美景，开口道：“这个岛的设施真齐全。稍加打扫就能满足现在所需的全部——你们准备了多久。”
靳平远没有避讳：“从建设开始，就是为了今天准备的。”
“杨氏就没有意识到什么？”
“他们以为是给自己准备的。”
令月哑然失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夏巽的行动，打乱了你们的计划？”
“是。”靳平远吐出一个短促的音节，“这也是我们将他也召集来的原因之一——”“你们还怀疑学长？”
“他会被盯上的。”靳平远摩挲着手套，和平时的语气有些不同，甚至可以说，多了一点柔软，“夏巽这个人，很可惜。他本来不该只有这么点影响力。像是有什么东西捆住了他的手脚，让他没法展现自己的真正实力。所以这一次突然行动，也算是束缚久了之后的发泄。”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被束缚了？”
靳平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一会儿，反问令月：“这个问题重要么？”
令月就笑：“今天的事，如果没有学长，你会隐瞒到什么时候？”
“能瞒住的人，自然会一直被瞒住。明白的人，早就懂得。”
真是，擅长打太极。
令月又换了个问题：“最开始我以为敌人就是杨氏。后来发现还有阿子。再后来，圣女教与积分政策针锋相对。但是从始至终，你们审核组都不紧不慢，丝毫不在意这些对手。为什么这一次竟然直接搬到孤岛上。还有什么事情你没有说。”
靳平远停住了脚步。令月回身，看向他。
“韩泠素的死。你想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吗。”
“泠素？”令月错愕，靳平远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没错。韩泠素。”
“我……想过去查这件事。但一直没有线索。我原以为和郭媛爱有关系。”
“韩泠素是被误杀的。对方真正的目标，是我们。”靳平远看着令月的双眼，说。
令月诧异：“你的意思是，对方的目标其实是泠彩，但是把泠素当成了泠彩？理由呢？证据呢？凭什么这么说？”
靳平远没有回答，只是举起右手。
“你溯源到了什么。”
靳平远放下手，继续向前走，“还有中元的问题。她原本每千年有一劫，但是这次不到五百年就出现了问题。也是这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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