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没有朋友，智力有问题，一直住在戴安娜分部。不会有人因为他受到伤害。”
“那是你以为！”
“父亲不赞同我的做法？”
陈锦安哽咽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是个政治家，不是圣母。这样的手段如果换做别人，陈锦安不会反对。可他不希望出手的是自己儿子。如果可以，他希望儿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参与，哪怕做一个纨绔子弟，也比现在幸福。
可惜，陈烨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法回头。
陈烨又说：“我们下个月回国。”
“下个月……”陈锦安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已经是四月了。
这四个月，像是做梦一样，没有真实感。
这四个月，这些孩子们都在何处，在做什么？
“谈判很艰难，但是大家总算达成了一致。天赋应该全世界共享，但是也要提防拥有天赋之后的战争与资源争夺，因此会议决定先由一部分人拥有天赋。这些人暂时集中生活在一起，经过训练成为审核组成员，共同维护——”
陈锦安抬手盖住老猫的脑袋：“有时间，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吧。和你妈妈，小月，你哥哥一起。”
陈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只有老猫喵得叫了一声。
就像陈烨说的那样，全新的审核组建立了起来，就在五月结束之前。
五月三日那天，令月与嘉辰去了历城市一处公墓，祭拜自己的家人。这是十三年来，令月第一次鼓起勇气来见他们，墓碑干干净净，每一个墓碑前都插了一朵鲜花。嘉辰伸手碰了一下花，回头看向令月：“姐——”
“是外公吗？”
“是。”
“或许那天我不该告诉他我是谁。就让他毫无牵挂。”
嘉辰眼神复杂得看着令月。
死神没有生前的记忆，因为一旦拥有记忆，就会对活着的人类拥有感情。感情会干扰判断。但是活着的人要如何面对逝去的亲人？法与情，从来都是无法兼顾的。
离开墓园，一辆车就在路边等候。於斐烨一边敲打着方向盘，一边用手机观看直播。手机屏幕上两位美少女正在卖力得唱歌跳舞，副驾驶上的於克己双臂抱在一起，满脸不屑得斜眼看着屏幕：“都是些花瓶罢了。”
“现在这个世道，让人开心最重要啊。她们的粉丝可不少，听说唐佳和穆小暮合拍的电影下个月就要上映了。艾卡也接拍了不少广告。这两个可是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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