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脑袋点头：“小时候还喜欢吃。这几年没怎么吃。如今不知道怎么回事，过敏得厉害——令月，你把芒果带回去自己吃吧。”
“哎？孔大姐！你竟然没有怼令月姐？”
“小熊你会不会说话？”李想揽着小熊的肩膀笑着说，“咱们孔大姐从来不怼人，因为她正常说话就是怼人！”
若是平时，孔昱一定会毫不犹豫反击回去。可是今天……
“真是不好意思。我说话让你们不开心了……我以后会注意。”
“哎，不是，孔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头儿，你帮我说几句……”
“让你平时说话没个轻重。”戴立勤推了李想一把，简明也回来了，顺带洗了一盒草莓。
孔昱见到草莓，立刻活泼起来：“大家吃草莓。我没生气。”
“是有点不一样了。”戴立勤指指孔昱对令月说，“她以前也差不多这个性格，挺温和的。最近几个月有点不正常。”
“我也觉得奇怪。”小熊嘴里塞了两颗草莓，手里还一手一个，“是不是芒果过敏的问题啊？”
“你们都别猜了。”令月微微一笑，“是因为我。我来的时候孔昱在养伤。归队之后大家和我关系都很好，对孔昱却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所以咱们都有责任。”
话一出口，大家都沉默了。
戴立勤摸摸脑袋：“那啥……平时都当兄弟处习惯了。孔昱你……别介意啊。我们真没有差别对待你和令月。是吧？”
“对对对！是是是！”李想和小熊一唱一和，“别看我俩平时对你……那啥，我们俩就这样，对谁都是。是吧简明？”
简明不声不响，把小熊削成残疾的苹果修成了兔子形状，递给孔昱。
一时间大家又都不说话了。
孔昱接过苹果，低下头：“都出去。”
“孔昱，我们真不是——”
“都出去！你们今天没事做吗？！难道还要我哭给你们看啊！”
“哎呀——戴队，刘国存找到了。得赶快回去。”
“对呀对呀对呀。八号金水湾那个案子也还没找到尸源！真是毫无头绪啊哈哈。回去加班去！”
“我看监控，肇事车辆很眼熟啊。像是文立言那次——明儿你没事吧？”
简明在楼梯上绊了一脚，几个粗糙的男人鱼贯离开二楼，令月也准备走，却发现孔昱拽着她的裙角：“你留下。”
令月就在她身边坐下，有意无意靠着孔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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