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渐热,有不少人在此落脚。
李然四个人一张桌子,卫子先和两个轿夫一张桌子,茶棚人不少,桌子满了,四个护卫只能在茶棚边上的树底下乘凉喝茶。
“李然,就这个赶路法,没有四五个月到不了啊。”罗天也是个急脾气,一路上就抱怨不断,嫌走的太慢。
“那你有什么办法走的快一点?”李然喝茶。
罗天没话了,虺明冲道:“算了,去的时候慢一点,做完任务咱们四个人往回走就没有顾忌了,无所谓。”
正话呢,李然突然看到对面的桌子的情况。
对面的桌子也是四方桌,四条长凳,正对着李然坐的是一个书生,看年纪跟自己相仿,身材瘦弱,一脸的书卷气,身上粗布衣衫,正在一边喝茶一边吃着馍馍,手里还捧着一卷书,两边上坐着两个大汉,三十来岁,胡子拉碴,一个穿着蓝衣,一个穿着绿衣,看样子并不认识书生,应该是来的时候没座儿,和书生拼的桌子。
虽然这俩人跟书生并不认识,但是却找了个话头攀谈起来,绿衣汉子道:“哎,书呆子,这么刻苦用功,打算考功名啊。”
“正是正是,今年上京城开科,在下正打算赶往上京城考取功名。”书生点头。
“唉,你这样死用功是没用的。”蓝衣汉子道,“我问你,你考科举考了多少次了?”
“唉,学问不济,已经考了两次了,次次都是名落孙山啊。”起这个事情,书生哀叹。
“非也非也。”蓝衣汉字连忙摆手,“不是你学问不行,而是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准备啊。”
“准备?我年年都在准备,各类经我背的滚瓜烂熟,细细揣摩其中精义,我……”书生话一半,蓝衣汉子便打断:“不是这个准备。考科举固然学问重要,但是你没有门路啊。”
“门路?”书生懵了。
“是啊。”绿衣汉子一脸的苦口婆心,“比如,你得提前知道试题啊,你得在朝中有人啊,这样才能高中嘛。”
“这……”书生有点头晕,“两位兄台是,在下之所以连续两次名落孙山,是因为没有这两样东西?可是在下一介贫寒学生,如何能……”
“哎,平时你是没有,但是今天不一样,你是遇见我们兄弟二人,可算的上你的福分啊。”蓝衣汉子哈哈大笑。
“哦?莫非二位兄台有考题?有门路?”书生连忙道。
“门路么……我二人没有,不过这考题,我兄弟二人倒是有办法给你弄来。”绿衣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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