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与乐宪相谈甚欢,二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又是镇玄门中人,如今李然还封爵当官,言语之间乐宪对于李然在朝为官羡慕不已,李然谦虚,二人高谈阔论,时有笑声,一旁乐羽端茶送水,斟酒递杯,忙的不亦乐乎,但是看李然和自己的父亲谈的兴起,心里却也高兴。
月上中天,子时临近,李然和乐宪聊的非常尽兴,简单地,俩人话,出来话永远不会砸在地上,总是能接上,谈古论今,内外政事,无一不谈,李然佩服乐宪知识渊博,通晓百家,而乐宪也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原本只知道李然术法精奇,为人机警,如今看来,学问上的功夫也是不浅,绝非一日之功。
时候不早,李然被下人领着转回房间,房间里剩下乐宪和乐羽,乐宪道:“你去把家族,与你同辈的人都叫来。”
“是。”乐羽点点头,转身出门,不多时,十几个个虚家晚辈走进房中,站立两厢,乐宪道:“你们都是同辈之人,我来问你们,虚无法平时为人如何?”
“这……”虚家同辈们都面面相觑,都摸不准乐宪的态度,不敢言语。
“但讲无妨。”乐宪挥挥手。
“家主,虚无法平时……嗯,与您所见,判若两人。”一个虚家晚辈拱手道,“吃喝嫖赌,无一不精,自入镇玄门以来,任务完成率极低,而且同组之人时常抱怨其摆家族架子,藐视旁人。”
“还有,因为如此,所以他多次被组员所弃,虚无法如今换的组已经举不胜举,但是无一都待不长,听前些日子刚给他换了一个组,但是因为他言语不端,有调戏同组组员之嫌,被组员教训了一顿,组导师碍于虚无法世家子弟的身份,便上复宗主,请求调离,如今怎么样了,却是不知道了。”另一个道。
紧接着,虚家晚辈接二连三的跟乐宪了虚无法的为人处事,无一不是实事求是的贬低虚无法,而且每件事都是可以检查求证,绝对站得住脚,乐宪默默无语的听着,等所有虚家晚辈完了,乐宪叹了口气,挥挥手:“这么晚了,辛苦你们了,乐羽留下,你们去吧。”
“我等告退。”虚家晚辈拱手退出房间。
“乐羽啊。”乐宪看着站在门边上乐羽,双眼露出柔和的神色。
“父亲。”乐羽抿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为父错怪你了。”乐宪摇摇头,“不想那虚无法是这等样人,若不是李然来访,为父险些将你推到火坑之中,是为父大意了。”
“父亲!”乐羽的眼泪终于下来了,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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