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下人都给撂翻了,你人家能不急吗?”
“那我不管,我没毛病。”李然梗着脖子道,“把这事儿捋明白了,咱这官司打到哪不赢?”
“人家是王子!”岳山不满的看了李然一眼,“你子甭跟我绕圈子,什么咱不咱的,怎么?闯了祸才知道“咱”了?”
“嘿嘿,老爷子,您可是宗主昂。”李然一看老爷拆穿了自己的把戏,嬉笑道。
“废什么话,我要不是宗主,我早给你扔出去了。”岳山白了李然一眼,“这事儿你甭管了,让你办,越办越砸锅,你子还指不定怎么着呢。我看看吧,明天我给国王递个折子,把你这事儿给国王一,兴许就没事儿了。”
“因为我们俩的事情惊动国王……他会管吗?”李然感觉不托底。
“傻!”岳山用筷子点了李然的额头一下,“把这事儿上升一下高度不完了吗?”
岳山的话李然明白了,把自己和三王子的事情成镇玄门弟子和皇亲国戚的问题,这事儿就好解决了,当代大威国王虽然年迈,但是却不是傻子,这事儿怎么处理,岳山是什么用意,他应该明白。
“嘿,那就麻烦您了。”李然一抹嘴,站起来就准备走人。
“等着。”岳山喝了一声。
“老爷子,还有什么指示?”李然赔笑回头。
“你的事儿完了,钟真的事儿呢?”岳山嘴里嚼着馍馍,看着李然。
“钟真?这不是一回事儿吗?”李然一愣。
“一回事儿?”岳山冷哼一声,“在古山宿舍区敢动手打杀镇玄门内门弟子,这是一回事儿吗?”
“这事出有因啊。”李然急忙辩解。
“我不管什么有因没因,我就问你是不是你动的手!”岳山嗓音提高一个调门。
“是。”这个李然门儿清,岳山这是打算开条件了。
“同门相残,本是大罪,但是念在你事出有因,而且是初犯,再有白晨给你作证,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岳山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看在白晨的面子上,我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给。”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来,李然打眼一瞧是一张任务相关。
“去把这个任务做了,做的像样儿,这事儿就揭过了,做的不像样儿,你就不用回来了,直接给我自裁在那里就可以了。”岳山摆摆手,示意李然可以走人,“对了,过三个月的五大宗内门弟子考核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是吧,白晨作为护法,要布置考核赛场,所以不能前去,这次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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