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们将来要出去打仗,得多想想除了打仗之外的事,这次围城也算是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好好学学。他们的饭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最多再围十几天就围不动了,咱们的粮食还够吃一个月,慢慢和他们靠。”
宽了宽众人的心,陈健便走下了塔楼。他既不惊慌,城中也很快将他的话传开了,虽然木头每天都在增加,城中守军却熟视无睹,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陈健也严禁族人出城袭扰,每天让人观察外面的堆砌情况报告自己。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死守,而是准备趁这个机会最大程度地削弱草原诸部的实力,草河下游和大河两岸还有许多的部族,他没时间和草原上的野蛮人纠缠不休。
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度,需要他小心掌握。耗得时间越久,外面的士气也就越低落;可也不能耗得太久,否则的话外面的敌人一夜之间骑马转进,自己追之不及那就没效果了。
所以还是要给外面的人一丝希望,让他们觉得有可能攻下城邑,不能让他们现在就跑。
城外的草原部族担心城内的人突袭,留了上千人马随时准备,可是一连几天,城中的人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动静。
正如陈健所料的那样,外面这群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但是遇到挖坑垒山之类的活便力不从心了。
落星带人做了一批适合砍树的石斧,因为以前他的部族搭建过摘星台,所以这一次还是轻车熟路地花了三天时间将木塔搭建好。
木塔距离城墙约有三四百步,完全在弓箭的射程之外。
当草原诸部的首领登上木塔的时候,忍不住交口称赞震惊不已,自己站在上面可以将城内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几个首领忍不住说道:“早这样的话,那天攻城的时候就能让咱们的人射他们城内的弓手了,哪能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
看着城内宽阔的道路和正在训练的士兵,有人数了好久,笑道:“人果然不多,我看了看也就三四百人。咱们十个打他们一个,这城怎么也攻下来了。”
亲眼所见,未必是真,陈健在对方搭起木塔的时候,就让一半的士兵进了屋子里严禁出来。
这种人数不多的假象让那几个想着撤军的首领再没有了顾虑,那些传言中的诱惑在眼睛所见的假象中显得唾手可得。
至于谣传的诱惑,更在这假象中显得无比真实:城中没有羊,没有多少牧草,只有百十匹马,可他们并没有吃马,那么他们吃什么呢?显然肯定是有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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