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熔铸,伴随那些人一并送来。
“再找两个人,骑马去石荠姬松他们可能要去的下一个城邑,截住她们,告诉他们立刻回到榆城,不准再在其余城邑演之前那些戏,这是我和各个城邑领盟誓过的约定。”
黑衣卫离去后,陈健坐在那里,拿着毛笔随意在布帛上写了几个字,红鱼站在身后看了几眼,却只认得其中一半的字。
“夏城……清反……及怠工……会?中间那几个字念什么?”
陈健反醒过来,看着自己随手写下的一行字,忽然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将那布帛抓起来团成团,放在火上点燃。
“这办法不行!”
“去告诉送信的黑衣卫,给榆钱儿的那封信不用送了!那东西也不用熔铸了。只让石荠姬松他们回来就好!”
红鱼惊道:“你不用那个办法了?”
“行不通!这需要一个脑袋清醒的领才能保证这个办法好用。问题是如果能保证每一任领都有清醒的头脑,又何必用这种办法?”
“假如有个监察官员的办法,一个领用的很好,他的儿子继任后用的也很好,可等到他十二世子孙的时候,却用的一塌糊涂以致祖先祭祀断绝断易俗,那这办法就证明不对。对一适用对二不适用的办法不是真的好办法,真正的好办法是对一二都适用。”
红鱼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要么保证每一任领头脑都清醒宛如圣人先祖,要么弄出一种不需要头脑清醒的领也能维持的规矩?”
“是啊。前者看起来很美好,但是现在绝对做不到,就和姬松想的一样根本不可能;后者看起来有很多问题,但至少还有时间,可以试出来一种可行的办法。”
看样子红鱼好想要问点什么,陈健抖了抖那团已经烧了一半的布帛,确定烧干净后道:“不说这个了,我要去一趟农庄那边,想想办法。”
“这几天你注意一下准备去粟城和上游的柘城,将交换的麻布运回来,要准备冬装了。天也冷了,各个城邑也要准备屠宰牛羊了,定好的牛羊皮也都运回来。染纺司那边的房屋尽快完工。”
红鱼拿起毛笔记在了木简上,陈健起身出去,等到送信的人将皮筒交给他,他自己拆开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一把火烧掉。
随后吹哨集合了黑衣卫,乘船前往那几座自己最近一直无力管辖的农庄。
不是他不看重这些农庄,将来这些农庄是榆城粮食自足的保障,而且农庄内的人也是作坊工的后备补充,将来的体系将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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