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感到了一股说不出的熟悉的味道。
这不是正常历史线的原住民的部落,更像是稍微高级一些的奴隶制城邦下的相间的农村公社,也可能是农奴或是野人或是那种普遍的国王奴隶。
总之,人总是要分出三六九等的。没有奴隶的地方就是普遍奴隶,要么就是种姓划分,再要么就是生产力极度地下、土地极为贫乏下的原始公有制帝国,各种奇葩的社会形态总会层出不穷,但究其根本还是能看出一些影子。
将来必然会出现的殖民地争夺的战争,会把这片宁静而贫穷的村落彻底卷进去。
很快,村落中的长者走了出来,召集了村落里百多人围了过来。
那几个捕鱼的原住民用语言说着他们的见闻,陈健仔细观察了四周,确定这些人应该还不认字也不会书写,就是不知道城市中会不会有认字或是书写的。
村中众人极为好奇,但也看得出他们的穷破,村中的房屋也有好有坏,村中长老就是从最好的屋子中走出来的。
陈健暂时搞不清,这个村中长老是属于农奴庄园的把头、奴隶制城市外野民村社的头领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些人的头发像是马尾巴一样,看起来并不经常梳洗,脏兮兮的棉布衣服上还能看到爬动的虱子。
陈健有应对这些人的手段,知道就这种生产力下他们的食物也不丰富,所以让人把背着的铁锅拿下来,将蜜饯之类的东西分给女人孩子。
一场欢快地聚餐后,这些人的态度明显和以前截然不同了,尤其是在一些烈度酒下肚之后,开始围着火堆载歌载舞。
陈健则趁机要了一把烟叶,从日记本上撕下一张纸,熟练地卷了个炮筒,借助篝火点燃,用力一吸浑身哆嗦,随后就是一阵恶心和胃疼。
兰琪在一旁看着陈健诡异的动作,嗅了嗅古怪的臭烘烘的烟气问道,遮着鼻子道:“陈健,你在吸什么?这东西和麻的叶子一样吧?”
陈健心说禁止吸食麻的叶子的规矩还是我当年定下的,但是这玩意和麻不太一样,禁不住的,如果可以垄断贸易还能弄到足够的资金,顺带着可以让火柴厂普遍建立。
笑着掐灭了身体已经不适应的烟叶,咳嗽了几声,问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很穷。没有铁农具。他们种地的方式也不对。不过这些人很热情,应该是从没有外人出现的缘故吧?”
“是啊,热情。或许可以和他们和平地相处下去。土地还有很多,你也看到了,还有很多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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