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榆撑腰才敢这么为所欲为的,但现在白榆还给不给他们撑腰我就不知道了。
一想到白榆我立刻给薄擎打了个电话,白榆接到我电话时倒也没怎么惊讶,“钟小姐,你可真是心急啊,这么快就要跟江挚离婚了?”
“薄太太,我找你不是为了离婚的事情。我就想问问你,江挚还有他妈现在还算是你手里的一条狗吗?”
白榆稍稍一愣,蓦地笑了起来,“给你离婚协议书之前他们算是,不过在江挚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也就不是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榆的话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胁迫感。
“钟小姐,我也是生意人。当初梁小公子拿出百分之二的股份跟我买你的婚姻自由,现在买卖成了,江挚没有了利用价值我就放手。如果别人看上他的能耐那就是别人的事情,与我无关了。”白榆的解释简洁明了,同时也告诉了我一个信息。
江挚现在不为她所用,却为其他人所用。
也就是说,今天江挚他妈来这里闹很有可能就是江挚的新“老板”指使的。
可问题是,现在谁会这么跟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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