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电话或者是发信息,但是没有。空有一腔的期待,结果什么都没有等到。
往年一到过年宿舍室友、同班同学都会发信息的,但毕业后就差不多失联了,后来工作也会客气性地给领导发信息。
我突然想起来刚来公司的那一年春节我好像给梁谨言发过祝福短信,那是我自己编写的,呼啦啦一长串,具体写的是什么我忘记了。不过现在想起来挺白痴的,那时候的祝福短信都是转发的千篇一律型的。好像就我一个人独树一帜吧。
我还记得梁谨言回了我,谢谢,新年快乐。
那是我第一次跟他“说话”。想起来竟然一年多年前的事情了。
年夜饭吃完后,我让他们继续看电视我则收拾桌子,手机放在了一边。等我从厨房出来时我妈说我的手机一直在响。
我拿起来一看原来还真有人给我发祝福短信呢。
薄擎、白榆、方月溪、李慕妍……他们一个个都还记得我。我一一给他们回复了过去。后来登入微信的时候发现我被薄擎拉到一个群里了,我进去一看发现这群里竟然什么人都有。
他们一个个都在发红包,每每抢到手的钱都是几百几百的。土豪就是土豪啊,发的红包都不一样。去年的时候在微信群里抢的红包都是几毛钱。
薄擎一连发了十来个红包后便问还有谁没发,方月溪第一个想到了我。
于是朝着闹着要我发,我只好将抢来的几百块钱又发了出去。不想发出去之后他们还嫌小。
我发了个装穷的表情过去,然后自己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自从梁谨言走后这是我第一次笑,可是笑着笑着我对着手机屏幕就哭起来。我发现那个让我每天都盼着能视频的男人已经彻底从我的微信好友中消失了。
那个“谨此一夏”彻底消失了。我退出了群,将微信给卸载了。洗了把脸后回到客厅陪他们看春晚,一边剥着花生一边看着小品,偶尔跟着我爸妈乐一乐。
过年就是这个样子,不管心里有多苦总要品一品年味的。
春晚我们一家都没熬得下去,便早早睡了。半夜的时候要去开财门,往年这项工作都是我爸肩负的,但今年得让我上。于是不到十二点的时候我就搬着炮仗出了门。
说起来我的胆子并不大,尤其是像这种事情在我看来都是男人做的。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打火机拿在手里,我一点点靠近炮仗的燃芯,还没碰到我就下意识躲到了一边,结果等了半天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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