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面不超过五分钟,段展却把自家孩子的性命直接放到了别人的手里。或许就像宿命般,不爱练武的段展有了一个同样不爱练武的孩子。段展也只能选择像当年自己的父亲对待自己的方法一样,将自己的孩子送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手里历练,是死是活,全看造化。
“孩子啊,别怪为父狠心。生于段家,一生必然难安。”段展还在喝着茶,眼睛微微发红。
他只是有些心痛,他不会哭,江湖人早就没了眼泪,能流下的只有血。
等段展回到家里,跟想象中的一样,府内一团死气沉沉。那个人拿着段展的信物来接走孩子自然没人敢拦,段夫人就坐在庭院里,双目无神。
“夫人这是怎么了?”段展让四周的下人散去,坐到了段夫人的身边。
“心痛罢了,这孩子若是能生于一个好人家又何必受这份罪。”段夫人闭着眼睛,一抹不易察觉的泪水在眼角流下。
段展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已经许多年都没有这样叹过气了。
另一边,段赫跟着那人一起骑在一匹马上,去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
段赫自然就是段展的儿子,赫,赤为火红,双赤则炎若众生。当年给段赫起名字的时候,老先生说段赫命中缺火难以活的长久,又缺霸气难以稳住心神,因此起了段赫这个名字。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的寓意在其中。
段赫被接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哭闹,他才六岁,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叔叔,你叫什么啊?”
“叔叔没有名字,你就管我叫叔就好了。”那人将马骑得飞快,天黑之前他要赶到那座山里。
“那叔,我们这到底是要去哪?”
“历练。”
那人不再说话,段赫也安安稳稳的坐在后面。双手死死攥住了那人的衣服,生怕从马上掉下去。
二人赶路不知道赶了多久,从人来人往的闹市到了荒无人烟的山脉。终于在一处那人将马停下,把段赫抱了下来。
段赫下马,借着西下的夕阳打量着这片山脉。
“这里是哪?这座山也没有名字么?”段赫问道。
“这座山就叫做山,叔小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修炼。”那人将马上的包裹扔到了地上,里面有着一些食物和水。
“今天晚上你就要在这好好呆着,明天我会带着好吃的来看你。”
“你就什么都不交给我么?如果我在这遇到了狼,我甚至连个防身的武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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