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玄奘的回答（2/4）
作品:《大泼猴》拿起一个花瓶就往地上砸。只听“哗啦”一声，碎得满地。
牢笼里，清心端坐着。蹙着眉头看着杨婵。
“做给外面的人看的，很快。他们就会禀报六耳猕猴了。”杨婵淡淡看了清心一眼，道：“这宫里，就没有一个是我自己人。”
“那你还愿意留在这里？”
“不留又能怎么样？”
“你可以……往花果山，或者回西岳？他应当会在取经之后来接你吧。”
“取经真的会成功吗？”杨婵反问道。
这一问，清心眼中的神情顿时黯淡了几分。
“你也不信吧？”淡淡笑了笑，杨婵轻叹道：“实在，谁信呢？也许连他自己都不太信任。根本就没有任何措施，可以击败一个代表了虚的如来。取经，不过是没有选择的选择罢了。”
提起监牢外的茶壶，杨婵默默满上了一杯热茶，一步步走到栏杆前伸手递给了清心。
清心连忙双手接过，道：“你说的，我也想过。实在……假如他愿意不再记恨六百多年前的事情，与如来和平相处也未尝不可。毕竟，如来四大皆空，只求佛法，和他并没有什么冲突的处所。并不必定要拼逝世一搏。”
“是这样吗？”
“不是吗？”
两人默默对视着，许久，杨婵笑了出来。那是有些无奈的笑。清心则显得有些茫然。
“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略的。不是你愿意让步，就会有退路。”转过身，杨婵端坐到椅子上，悠悠道：“就比如当初花果山的事情。假设，我假设，我们不寻衅天庭，不与天庭为敌，你感到，两者能和平共处吗？”
清心呆呆地眨巴着眼睛看着杨婵，似乎有点不太明确杨婵话里的意思。
“答案是，不能。”凝视着桌面，杨婵接着说道：“你咄咄逼人，会引发冲突。你柔弱可欺，一样会引发冲突。只是，主动权到了对手那边了。”
“可是，假如他不突破到天道修为的话，我想不出如来会由于任何理由而再次对他出手。”
“你想不出，并不代表没有。”杨婵轻笑着说道：“谁又能想到如来会对老君出手，给老君设陷阱呢？可到头来，不就产生了吗？”
清心顿时愣了一下。
“凡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修者的一生，却可以长达数万年，甚至永久。谁又能保证，在这么漫长的时间之中，不会出点什么岔子呢？到时候，你再想反悔，你就已经没有退路了。”缓缓闭上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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