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桥天目领着他那些卫士来到我的面前,我冷笑道:“桥将军再晚来一会,你就见不到我了,你是不是希望我早死啊。”桥天目郑重其事的说道:“火灵营领,你说的哪里话,为了做好隐蔽,蒙蔽白巾军的侦骑,我们不可能离得太近,因此,我们藏远了点,来的有点晚,这是情有可原的,值得庆祝的是我们胜利了,歼灭白巾军六千军士,堪称大捷,东海城的危机可说是解除了一半,你就等着领赏升官财吧。”我冷哼一声,这个时候可不是想着领赏升官财的时候,那会令军士们寒心的愚蠢行为,我岂会这么傻。打扫战场持续了将近个把小时,又歇息了个把小时,这才上路往东海城赶,这里的死尸不管是白巾军的也好,还是征召军,抑或是狼山郡的军士,暂且只能曝尸荒野了,以防白巾军急报复,白巾军的大本营离这里可不是很远,急行军的话只需半天,可不能再遭遇大部队攻打。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和统计,征召军的伤亡数量大致清楚了,这次征召军战死了将近一半的军士,可说是伤亡惨重,我的心不由的揪得很紧,带着这剩下的千余军士去东海城,未来究竟会怎么样,我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心里的忐忑不安溢于言表。除了打了胜仗是一个好消息之外,还有一个好消息,火高陵并没有死,当时只是失血昏厥了过去,后来竟然活了过来,经过救助之后,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多亏了狼山郡随行的军医,医术高明,救助及时。我手下的总旗只有劳笑战死在了灰门坳,他没能陪着我继续笑下去,而是惨死在了白巾军军士的长枪之下,当时候我记得是他最后断路,可想而知,断后的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面对着敌人最凶猛的进攻,还要一边撤退,一边抵挡,任谁都不好做。听说劳笑战死,我的心情很悲痛,问起了劳笑家里的情况,据知情的军士说劳笑家里双亲健在,生在贫苦人家,因为一位远方亲戚的缘故参军,当了一名小小的队尉,随后跟着劳枣进入征召军,晋升当上了总旗,不可说不前途无限,然而,如今既然人已死,命运便也戛然而止,不管生前如何的了得,一切都将消逝。人生最悲惨的莫过于英年早逝,和生而残疾,无疑劳笑是悲惨的,他的音容笑貌以后便只能留在我们的记忆里,随风而干,渐渐遗忘,这也是这个世道的可悲,我想着这个问题,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不知不觉,随着大部队行走着进入了茫茫黑夜里,距离东海城还有二十里,按照桥天目的意思是未免夜长梦多,还是趁夜进入东海城的安全,因此,就算是夜里也不停下扎营,继续摸黑前进。我是同意这个建议的,在这荒郊野外,我是真的不放心,东海城外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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