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潼关（1/4）
作品:《并不存在的世界》尽管皇宫经历了半年多的磨难，但是死的人真不多，比长安城和附近各县死得都少，比两河死得更少。除了冻死些、毒死些、被误杀死些外，没有被故意处决的，毕竟那些都是皇帝的人。皇帝回皇宫——如果他能回来——看到死那么多人，他也会不高兴的。
我的仆从都幸存下来，同届会试的大部分也活着。我本以为他们会心情激动兴奋，但却发现他们脸色各异，明显地情绪不定，心情复杂。我设身处地想了一下，他们和我们的利益是不一样的。我们是核心，我们在外廷的眼中已经是死人了，而他们其实是可以在外廷的统治下苟且偷生的。毕竟谁不知道总管和外廷哪方会赢，个人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谁会赢呢？禁军人数只有20万了，控制地盘为大长安地区，统治人口2000万，而皇帝名义上有40亿人，23省，兵员更是可以随意征用。皇帝有名声，有权威，但是禁军实力又远超皇军，真不好说双方谁会赢。
就好像有一个迷雾笼罩在眼前，是平地还是悬崖，你只有站上去才知道。平地是活，悬崖就是死。
一个更好的比喻是骰子。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你的选择也没有意义。你随便扔一个骰子，甚至是别人替你扔一个骰子，你的生死命运就此确定。
双方其实都不知道谁输谁赢，而双方都以为自己赢，于是战争就这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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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廷集会。
赵余央说：“皇宫里好多内廷的人都背叛了大人，他们都该杀！”
我说：“他们都是被逼的，他们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再说，他们被堵在皇宫里，能干什么坏事，不过嘴上说说罢了。”
刘兴朝说：“嗯，怪不得他们。”
赵余央继续说：“我听说他们好多人当众骂大人，甚至有些人给宰相写效忠信。”
我说：“这些本来就是背叛的一部分，刚才大人都说了不算，你还扯这些什么。”
赵余央说：“那些后宫太监、宫女们没用了，杀了算了。”
我说：“宫女太监是满天下选的。你杀了十几万宫女太监，那就是跟天下为敌了。我们是跟外廷有矛盾，但别人还是要争取的嘛。现在皇帝和宰相就那几个省，几亿人口而已。如果你杀了后宫的人，天下40亿人啊，我们打得过来吗？”
刘兴朝说：“好了！杀了元老会，我心情好多了。现在准备对付潼关外的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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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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