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调查之时不曾查到?”落英摇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听那些人说彩萍从来都不向人说这些。自彩萍死后,她的父母也悲痛不已随她而去了。即便是那赌鬼也是招摇了几日,输光了横财,喝的大醉从楼上掉下摔死了。”“想来彩萍也是个苦命的人,许是慕容大人没再查出什么吧!”冯落璃点点头,而后把落英叫至跟前低语了几句,“去办吧!”落英点点头出去了。青萼看看冯落璃,“贵人,落英还年轻,把这事交给她会不会莽撞了些?!”冯落璃端起茶喝了一口,轻声道:“青萼,你把今日落英禀告之时前去大理寺告知慕容大人。也许对查办此事有所帮助。”几日之后,自被安排在昭阳殿便一直作为殿外伺候宫女的悠扬,正打扫外间的器具、物品,看动作麻利了许多,脸上的伤痕还有,但淡了许多,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了。脸上还是那般亘古不变的静色,不管是手中的抹布还是正在擦拭的珍贵瓷器似乎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也引不起她丝毫的表情变化。“悠扬!随本宫去一趟杂役房可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看着悠扬的冯落璃,清冽的声调,让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看冯落璃,点了点头。冯落璃并没有立刻走,而是看着一身青灰色缎面衫裙的悠扬,面色冷冷的,不苟言笑却是自然带着一段不可欺的烈性,这也是她随未被重视,但在昭阳殿也没人敢小瞧她的原因吧!“倘若本宫要你杀人,可敢?”冯落璃站在悠扬五步开外处,直直的看着这个可以眼睁睁看着李瑶痛苦不堪落胎的女子,想必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了吧?!“不违天理,便敢!”在那些慕容白曜去看她的日子里,所讲的不过是不违天理四个字,人可以狠毒、可以冷漠、也可以无情,但最底线处莫违天理。悠扬是个识字不多的人,先前拓跋仁教她如何做一个工具,而慕容白曜却是点点滴滴教她做一个基本的人。冯落璃点了点头,“好!跟我走吧!”当冯落璃踏进杂役房之时,所有正在干活儿的宫人都惊诧不已,具是丢了手上的活计,下跪行礼。为首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太监-王遇,一身深褐色广袖褚衣,同色笼冠,有些尖刻的五官和常年混在皇宫里的太监并无二致的圆滑世故,只那一双灰溜溜的小眼睛闪着像老鼠一般的精明。“参见贵人!贵人万安!”冯落璃看了看那太监,“你是杂役房的管事王公公吧?!”王遇赶紧点点头,“奴才正是王遇!这杂役房人贱地脏,不知贵人屈尊驾临所谓何事?”冯落璃心里生出些许反感,只冷了脸,身后悠扬会意上前,用一贯的阴冷声调道:“这里可有一个名唤安巧之人?贵人找她问几句话。”“安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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