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带下往的凌极，凌霁猛然转身看着那冲天的火光，心里担心着怕是莫知言出了事，急忙一勒马缰，狠狠挥下马鞭，朝皇宫方向飞奔而往。
本就是进宫的道上，所以很快便奔进宫中，看着那冒着浓烟的处所像是夜雪寝宫的方向，立即怔愣了下，吩咐身后随着的燕熙朝那里往查看，自己却没有往冒着浓烟的处所，而是直接往了夜雪为玄成皇侍寝的处所。
一进殿门，便见内侍收拾着逝世尸，排着队将尸体一个个抬出殿外置于马车上，内侍们看到凌霁立即都躬身退至一旁，等凌霁先走，凌霁朝他们抬着的尸体看了一眼，然后阔步进了主殿，全部主殿逝世气沉沉的，所有人默默地做着事，都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看到凌霁进进，促跪了一地。
早有内侍帮凌霁掀了内帘，凌霁示意他们往做自己的事情，然后提了口吻缓缓进内。
玄成帝斜靠在榻上，像是在休息，脸上早已恢复安静，看往没有收到任何惊吓的样子，凌霁来到玄成帝榻前，没有俯身，没有问安，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玄成皇感到到有人靠近，猛地睁了眼，看着凌霁许久，淡淡的问“翠蓉居的火灭了吗？”
问的却不是他。
“回皇上，已经灭了。”内侍立即躬身回应。
玄成皇似是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下了旨意“厚葬了吧。”
“是。”
凌霁浑身一激，似乎已经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闭目再睁平复了下情绪，缓缓抬手示意内侍下往。
内侍们躬身后排成队倒退着出了殿门，等着所有内侍都下往，玄成帝哑着声的开口“你赢了？”
凌霁没有说话，只淡淡的点了头。
玄成帝眼底连一丝讶异都没有闪过，连惋惜或是哀哀都不曾有，只是那么淡淡的认可，显然，这样的结局他早就预感到。
宫海沉浮，拼的就是本事，赢了的自是人中龙凤，输了的便是自己无能，怨不得旁人，怨不得天地。
玄成皇有那么多儿子，从他们出身，他便知道总有些是要落败的，他也早已做好如此筹备，此刻再来感怀未免太过矫情。
玄成皇叹息一声并伴着笑脸“山河毕竟是你们年轻人的。”
凌霁不作答，只是躬身一礼，像是谢恩。
见他如此态度，玄成皇猛地换了姿势，眼神一紧，看着凌霁语气凌厉“山河、美人，你选一样吧。”
山河？皇位。
美人？莫知言或是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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